但危险性可大多了。
明显比传说里的更不讲道理,传说里的邪祟害人,那还分好几步直到人精神崩溃再到死亡。
这炼度空间里的,钟陵感觉稍有不慎触发她们变鬼的话,他会立刻死亡。
“哎,老太的儿子啊,是丙午年十月十八出生的,打小可聪明,就是懒。”
老太太开始了唠嗑,“他爹去得早,家里也没钱送他读书,他就自己去私塾里偷学,认得了些字,又挣了些盘缠,说要去崂山学法术。”
“您的儿子很有本事。”
钟陵夸了一句,又针对这个生辰,说了一些算命通用的断语,逗得老太太直笑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尝试着敲门碰门,但这两次,老太太仍然在,农妇并没有出现。
看来还有其他的隐藏规律没有被发现。
钟陵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忽视了哪个细节了。
于是,只好再把对农妇的话术搬出来对老妇再说一遍:“老太太,我看您这房子风水上可能有点不利,您要等孩子回来,还得有个好身体才行啊!
这样,相逢就是缘,您不妨给一些黄纸朱砂或者红墨纸笔,贫道给您调理一下风水,净个宅,您看如何?”
“小道长有心啦,只是老太眼睛不便,您可自取看看。
黄纸在后屋还是神龛里好像有一些,朱砂之类的,我们穷人家恐怕没有。”
“无妨,有笔墨也行。”
“这个是有的,我儿出去前,也挺喜欢写字的,都在后屋呢,小道长您可以自己去找找。”
钟陵道谢,行了一礼,但也不敢一直背对着黑影,贴着墙,缓步向着后屋靠近。
“小道长呀,您的步子,怎么这么慢呀?”
那老太抬着头,灰白的瞳孔似乎闪过流光,她的语气仍然和蔼,“是老太家里太脏乱,不好下脚吗?”
“老太太您误会了,这是一种健身步法。
贫道平时走路都是这样的,如有冒犯的地方,还请见谅。”
“倒不妨事。”
老太又说,“小道长呀,您说风水不好,是会闹鬼吗?”
钟陵有点想说脏话,怎么又来了!
但他忍住了,还是轻声解释说:“老太太您多虑了,风水不好主要是容易生病,您还要等您孩子回来呢,可得养好身体才是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谢谢小道长解惑。”
老妇又说,“我们农家也没有别的什么好东西,您要是不嫌弃的话,留下吃个便饭吧?”
“施主慈悲,小道不会客气的。”
钟陵说着,此时已经跨过了后屋门槛。
忽的一片寂静。
后屋是一片杂物间,好几个麻袋装着黄表纸钱,看起来是烧给亡人的,基本没法用了。
钟陵叹了一口气,好像白费心思了。
他有些不甘心,继续翻找着麻袋,哪怕有些空白未裁开的黄纸呢?
他都能简易的搭个坛场起来试试了。
否则,既无神通,又无法行持仪轨,这到底该怎么解决?
“嗨呀,道长您怎么进来了?”
农妇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