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她所谓恶毒的惩罚方式所圈禁,我也红着脸去蹭她的手心。
她不温柔,跟阿母不一样,但是敏感的很。
我后来知道自已刺痛了她,因为我厌恶流浪兽,她给那头水鳄摇旗呐喊的时候,我很生气。
她是流浪兽雌性,跟流浪兽不一样的!
她是被压迫的那一方啊!
所以我。。。。。。口不择言的说她和流浪兽是同类,这句话。
一开始我甚至不理解她为什么生气,为什么不来看我,后来我好像明白了。
这句话刺痛了她。
我后悔了,我只是太生气了。
我应该道歉的,但是我没有,我知道她不需要道歉,因为我说的是事实,一个不争的,但是却能刺痛她的事实。
后来,我对她总是小心了很多,那天,流浪兽的闯入,她问我她恶毒吗?
我其实有点诧异的,诧异她能那么果断的去揍那只癞蛤蟆。
我安抚着她,‘那咋了?’
我好像喜欢上了她,喜欢上了一个跟阿母一样敏感的雌性。
但是她好像又跟阿母不一样,她全身带着刺,像是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已脆弱敏感的自尊。
我知道我笨,但是我了解她,比了解自已还要了解她。
从被一棍子打晕结侣后,我的脾气收敛了很多。
因为我开始维护她的自尊,她的敏感,她的身份,她的自卑。
她叫我:同类。
一个好听的词,我确实跟她是同类的,她是流浪兽雌性,我是流浪兽雌性生的崽。
她嘴欠,我骂人贼6。
我能接住她所有的冷笑话。
我也能。。。。。。保护她。
。。。。。。
此刻,我驮着她跟流浪兽厮杀,我不知道有巫师在,他们是怎么敢逼她出来的。
但是这一幕跟二十轮前,何其相似。
只不过,我强大了,我拥有了保护她的力量,我要让这些弱者看看,一个雄性!
一个雄狮,拼命守护的尊严。
我一直没有说阿母的名字,不是她没有名字,而是她可以是任何一个流浪兽雌性。
我侧头看漠夏的一瞬,说出了一直想要说话。
“偏心眼儿,不要敏感,我不会让任何人轻视你的出身,你的出身没有错,有错的是懦弱的兽人。”
“漠夏,当你踏入一头雄狮的领土,你便是这头雄狮誓死守卫的责任和尊严。”
阿里央的领土内,无人侵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