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下班时间点,晚棠打卡离开,和邬紫越发消息说自己要去综合工艺组找吴老师,让她在门外等自己就行了。
和吴清菊碰面,她说:“吴师傅,您上次说的那事,我这周有时间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她没说完整,但吴清菊明白,“没关系的。这事成不成,那都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了。”
其实也没想过晚棠会答应下来,昨天的那一番说辞,她也当作婉拒了。
今晚正想找个理由将这件事给推了,没想过事情迎来了转机。
“你看这个周六如何,你们年轻人见上一面?”
晚棠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……
邬紫越明白前因后果后,问她:“晚棠,你真要开始相亲了?”
周晚棠:“嗯。”
“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,怎么会答应相亲?”
迎着晚风,晚棠将鬓边的碎发随意勾在耳朵,打了个喷嚏,“因为心中有了打算。不过,还在进行中,目前没办法告诉你最终结果。”
昨晚回来,洗漱完时间已经转至十点,按照正常的生活作息,此刻她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了。
但罕见地又失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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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沉术说的那个她也认识的客人,就是商时序。
昨夜两人的交谈并不深,吃完晚饭,周沉术找了个理由,最终送她回来的人变成了商时序。
因为前晚话都说开了,独处的时候反而无话可言。
直到送她下车的那刻,秋风瑟瑟,男人立在梧桐树下。
那时,是她第一次认真打量同一个人——一个男人。
其实但从五官和气质来看,他属于很冷的派别。
昨晚来她哥那边,并未穿正装。
黑色薄款大衣,里面是一件明黄色的衬衣,衬衣下摆扎进黑色裤腰里。
颜色衬人气质,他的骨相与皮相皆是上乘,很有古人云的美人骨。
望向一个人的时候,很容易让人产生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错觉。
“昨夜回去,我仔细地想了想。我觉得我们之间,或许需要好好地谈一谈。”
语气清润,像这十月天里的凉风,语调浸着笑:“我想,我需要知道这其中的缘故。”
偏偏是那句话,紊乱了自己的思绪,连正常的生活作息也被打乱。
夜里辗转。
有些事既然做了决定,就不能再拖泥带水,要做就要干脆。
反正:“试试么,总不会吃亏。”
想试试,看看自己遇见的、谈的,是不是真的都不太行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就听从命运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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