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锣吊嗓。
听戏,乃是一种雅趣,但李文杰明显没这个雅趣,听得心累。
正当李文杰想要等二月红戏唱完,再去商议矿山墓的事情。
正当这时。
“妈了个吊。”
“唱的什么鸟玩意。”
“真特么难听,你们这沙城,不是最出名的是花鼓戏嘛?”
“给老子唱一段花鼓戏,小娘皮,哈哈哈。”
出言之人,身形粗犷。
身着貂绒大氅,明显乃是西北糙汉子装扮,腰间别着一把长鞭。
身旁还有四五壮汉,像是随从模样,尽皆杀气腾腾,腰间别着盒子炮。
倒也没人敢招惹。
这人是后续才进来的,差不多二月红上台才进来,相当蛮横。
也没见到其余人叫李文杰阎爷的场面,自是不知晓,这梨园行还有一位李大阎罗在。
这等嘈杂,让二月红唱戏的脚步,都随之慢了不少。
李文杰有些不耐烦的向后望了一眼。
妈的。
你小子找茬是吧。
“八爷,过去告诉他,再废话,老子割他舌头,快去。”
李文杰道。
“诶,得嘞。”
齐铁嘴也只能硬着头皮过去。
“妈了个吊!”
这粗狂男子闻言,直接站起身,一巴掌拍在桌案上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说割掉老子舌头。”
“你跟我说话呢?”
李文杰望向对方。
这男子乃是西北商人,那个年代的商人,走南闯北,都有真家伙。
名叫彭三鞭。
手上也有些真家伙,
“哈哈哈?”
彭三鞭仰天打了个哈哈:“妈了个吊,小崽子,不是跟你是谁?”
“咻!”
此人脾气暴躁,抬手就是一鞭子。
照着李文杰脸上就抽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