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骂一声: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扯什么王八犊子。
“陈流云,我对你太失望了,我们穷点没什么,起码命还在。”
“你不出力下地,我们姐妹帮衬着,平时帮人做点针绣活,讨得一点工钱,也能勉强度日。”
林秋寒好言相劝,“现在给人家赔礼道歉,还不算太迟。”
“等出了事,一切都来不及了。”
“你磨不开面子,我去跟他说。”
林秋寒作势抬起一只小巧的三寸金莲。
陈流云一把抓住纤细的玉臂,“娘子,你能不能信我一次?正所谓门第出身,不会也懂三分。”
“我有把握将这五十两白银稳稳赚到手。”
“流云,你可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道理,医术半分不能含糊,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?”
林秋寒哀求道,“咱好好过日子,不整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”
“银子送到跟前,我没有不要的道理。”
陈流云坚定不移,寸步不让。
家里实在太穷了,很需要这笔钱。
“娘子,这样吧,咱们打个赌如何。”
“若我不能治好老太太的病,即刻给你们写一纸休书,从此再无瓜葛,即便出了事也与你们无关,断然不会受到连累。”
“如果无事,以后不要管我的任何行为。”
陈流云每一个字都很认真。
接下来他要大干一场,脑子里已然勾勒出广袤蓝图,医术只是起点,后面还有很多很多超前想法。
女人掺和其中,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。
林秋寒眼眸湿润,快气哭了,玉臂一甩,挣脱一只大手,“随你怎么样吧。”
随即,匆匆走向院内。
“秋寒姐,等等我们啊。”
两个丫头紧紧跟在屁股后面。
她们三个报团取暖,共同进退,关系好的不得了。
无一人跟陈流云一个战壕。
“陈小先生,你们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。”
郭金财走过来,颇为心急,“现在能为我母亲治病吗?”
“请!”
陈流云手臂一摆,侧开身子。
老太太被抬进屋之后,陈流云在偏房翻箱倒柜,找寻老爹留下来的银针。
在一个红色大木箱子的最底部放着一个小盒子,打开之后,一排闪亮的银针映入眼帘。
幸好这个完犊操的东西没有把这个卖掉,不然今天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救治。
接着陈流云让人把老太太平放在地,展示高超的医术,下针果断,行云流水。
每一个穴位了然于胸,准确无误,动作熟练,干净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