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为何一定是我?”
“不知道啊,看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觉得是你,而且,必须是你。”
她说话总是带着笑意,眯着眼睛看着你,温温柔柔的,却总是一副命令的姿态。
不,是不容易察觉的命令。
许是她的目光过于渴望,江绾不忍拒绝。
“······好,我答应你,但,若是我学不会,可不能强求。”
她笑出了声,“打个赌如何?我赌你学得会!”
“赌注便是······”
她从袖兜里掏出一张方帕,“这是鲁国特有的布料与刺绣工艺,在你们大燕可寻不到的。”
后来江绾也去找过,可就算两国贸易频繁,却寻不到一块帕子与它同种布料与工艺。
也是过了很久,江绾才知道,那是鲁国公主特有的。
江绾当下没有想太多,只是有些在意那个刺绣的样式,“为何是一块白骨,我还从未见过有谁在上面刺白骨的。”
“不会觉得不吉利吗?”
那女子忽地抚上她的肋骨处,离胸脯就一指尖远,她按了一下某块骨头,而后迅速放下。
江绾反应过来时,后退了一步,羞红了耳尖,“你······就算是女子,也不能这般动手动脚的!”
这反应过于可爱,惹人疼爱。
她却装着无辜,“我不过是想向你解释一番,靠说的,你怎会清楚,这块骨头,就是方才我碰的那根。”
“距离心脉最近的肋骨。”
“现在,你还觉得它不吉利吗?”
竟会有这层深意,江绾要接过那帕子,却在摸上那顺滑布料时,又被人从手掌心间抽走了。
“这是赌注,想要,便学会这支舞。”
怎么觉得怪怪的,好像无论如何,她都必须将她的舞蹈消化殆尽。
“不愿意?”
江绾抿唇,点头,“好吧,我答应你。”
过了两个秋,江绾竟真的学会了这银铃舞,寻了一个圆月,在许多人告假回家时,江绾没有回去。
她来到了着处破旧的院落。
尽管院落才凋敝,可院前的那棵梨花树,依旧盛开着雪白的梨花,朵朵眉扬目展。
在强烈的月光下,映照着阁楼,那女子照旧坐在那儿。
江绾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,这般自由的宫女,她可没见过。
她一直强迫自己忽视这个问题,宁愿相信佛说,那女子大概是某个仙女下凡。
这种无稽之谈······
她不断催眠自己,深信不疑。
“师父,我给你带了梅花酿,是我娘酿造的,可好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