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亦让她道歉,阮父阮母也恨上了她,就连程开宇,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也是沉默。
她又怒又恨,怒这些人变脸这么快,当初明明爱她爱得失魂落魄,为什么只是因为她陷害了阮星,就翻了脸。
明明她才是一直受伤的那个!
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但恨意却更浓了,恨到恨不得阮星去死。
她的悲惨都是因为阮星!
如果没有她就好了……
当时她有这个念头时还吓了一跳,而现在,听到这个电话里跟她同样恨得咬牙切齿的人说要弄死阮星时,心猛然蠢蠢欲动起来。
她咬唇:“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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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几天。
网上舆论热度逐渐平息了下去,但并不代表此事揭过了。
阮星也要开始上班了。
于是,某天早上,跟着小宝石在同一被窝的溥言,看着少女起身收拾自己的时候,预感不详。
以往这时候小宝石都还在跟他睡回笼觉。
溥言坐起身,警惕道:“老婆,你穿衣服干什么?”
阮星站在镜子前,她今天穿的是锻面的珍珠白长裙,垂感的面料凸显出单薄又姣好的身形,露着细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。
裙摆底下的小腿纤细白皙,换了一双新新的尖头白色小细跟。
黑色长发柔软披在脑后,白皙的小脸分外漂亮,而那双眸子回头看他时更是宛如宝石流光溢彩。
溥言又看痴了。
阮星偏头:“上班啊。”
一瞬间,溥言只觉天塌了,他几步下床,裤子都没穿,一把将阮星抱进怀里,委屈:“在家里待着不好吗?只有我和你,想做什么做什么,钱我都给你了,不上班行吗?”
阮星听到他那句想做什么做什么就腰痛,呵呵了声,退出他怀里:“不行,我需要上班。”
上班对她来说就是休息。
因为她根本抵挡不住某人,嘴一亲手一摸,再想抗拒过来,已经是事后了。
溥言蔫了:“为什么不行?”
他蔫头耷脑的,这会如果给他根尾巴,早已经垂地上了。
阮星看他这样,凑过去亲了亲他脸,冠冕堂皇道:“人就是要上班的,你也可以收拾收拾去上班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