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承义,你玩什么,要玩的这么大?为什么一直关机、为什么一直不回家。
到处找不到你的影子!”
节承义冷笑着说:
“理事长,这是应该我来问你吧?这是人走茶凉、过河拆桥么?我还没有走哩,就这么急不可待的轰我?”
曹玉国心里有十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!
但他此刻不敢跟节承义翻脸,自己要去的金融控股公司,总公司的第一大股东是省财政厅,要是节厅长咳嗽一下,自己还去的了么?
“承义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哟。
你们这些罢考,也太冲动了、弄的影响也太大了。
市政府领导大发脾气,不好收拾。”
节承义冷笑说:
“什么卵‘市政府领导’,不就是特马的闻哲么?他算哪根葱!
理事长,要是这样搞我们,那我们也不会客气!
谁物马背后没有几个人?”
节承义想起曹玉国明的暗的怂恿自己罢考,此时又上一副正义凛然的卵样子,心中有气。
他并不怕闻哲,大不了去金控,或者是随便换一家银行。
大伯的身份,有许多银行等着抢他哩!
曹玉国听节承义并没有拿自己唆使他罢考的事说事,心中一宽,叹口气说:
“承义,我同你一样,也是交了辞职报告的人,本来是想躲清闲哩,被人叫回来搞这些事,也是没有办法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昨天被叫到市政府开会,就是两行合并改制工作领导小组的会,那些个决定已经定下来了,我哪有能力推翻?还被强令回来执行。
唉,这哪说理去哟!”
节承义的火又冒了起来,说:
“那好办,他不仁,别怪老子不义。
农商行又来是他家开的!”
曹玉国心中一喜。
他是了解节承义的脾气的,从十年前到农商行报到,就从来没有吃过亏。
何曾受过这么大的气?他不发作,就不是节承义了。
“承义,你有气我能理解,大家都有气。
可是现在是形势比人强,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我劝你呀,想开点,算了。
一是请你大伯给闻市长沟通一下,不要处分你,省得在外面找工作时,背个处理不好看。
二是先回总行来,把工作交接一下。
三是也帮我劝劝另外的那些同事,算了,不要吵了,大家吵不过的。”
节承义果然火气更大了,说:
“草,我同他姓闻的沟通个鸟蛋!”
说着,就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