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闻市长方便,我哪天安排一下,你给我们系统的同志们上几节课,一方面指导我们的工作,另一方面,大家也认识一下。”
闻哲不置可否的一笑,又问:
“裘局长,在长宁市,财政局长的位子,可是正处级干部都盯着的‘黄金交椅’,而市商行说到底就是个企业,压力大。
特别像我们商行,你可能也了解一些情况,很糟糕呀。
你怎么想到要去商行工作?”
裘启微一愣,笑道:
“闻市长问的好,我是从三个方面考虑的,一是在机关呆久了,想换个活法;
“二是说白了,财政局好是好,可就是个养老的地方。
干下去,我的人生之路一目了然,市财政局长干个五年、十年的,年龄差不多了,到市R大或者Z协干个副职过渡几年,然后退休,哈哈,是不是?我不敢说自己有什么高尚的理想,可是在仕途上还是想搏一搏的。
“三是我在财政系统这么多年,对经济工作、银行工作,包括泛金融类的工作,不敢说像闻市长那么精通,但起码也略知一二。
如果有机会去,上手也会很快的。”
闻哲听他说话倒是实诚,也笑笑。
“裘局长的意思我了解了。”
裘启微知道,闻哲这是“端茶送客”
的意思,忙起身笑道:
“闻市长日理万机的,也辛苦了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闻哲也起身,笑道指着门口矮柜上一大一小两个袋子说:
“这些是什么?拿回去!”
裘启微忙说:
“两瓶酒、两条烟。
倒是那个,是个雅物。”
他说着,把那个小袋子拎起来,从里面掏出一个锦盒,打开,里面是一块古徽墨,通体如墨玉,上面的描金泛出久远的光泽。
知道不是凡品,忙说:
“裘局长的厚意我心领了,这个不敢当。”
裘启微笑了,说:
“这东西在我们外行、俗人眼里,就一块黑石头无异。
闻市长是书法家,才能物尽其用。
我是先打了埋笔,以后讨闻市长的墨宝就不尴尬了。”
闻哲只好点点头,送他出门。
回到客厅,见那标准的国酒包装袋子,又起了疑心。
他知道这种袋子设计有心机的,袋子下面先放两扎钱,上面放两瓶酒,旁边用两条华子一顶,严丝合缝的不留痕迹。
他忙去查看,见没有那个压钱的“套路”
,才放心。
他知道那块古墨的价值,不是自己能接受的,想好了过几天去万元时,匿名捐给万元市博物馆。
累了一天,他走进一楼的浴室,放水想泡个热水澡解解乏。
手机又响了,是邻居刘艳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