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谌总,你也是农商行的老员工、老中层了,说话要负责任。
你们什么时候同总行有充分的沟通?你们罢考又什么时候告知了总行?闹到市政府来,丢农商行的脸面!”
谌敏根本不在乎刘开洪,只瞟了一眼悠闲喝茶的节承义,冷笑说:
“农商行?再过一个多月,还有什么农商行么?刘行长,到时候你在哪里,恐怕也不知道吧?”
刘开洪:“……”
陈耀明说:
“魏常务,如果市政府是这样压制我们说话的权力的话,今天我们可以不谈、可以退席。
但是,我们仍然要通过其他渠道、找更高一层领导来反映我们的正当诉求的。”
魏敬武并无愠色,反而面带微笑说:
“今天我同常市长、闻市长出来见大家,就是为了同大家开诚布公的交流、求同存异的探讨嘛。
目的就是一个,为了解决问题。
大家不要冲动。
两个行的领导,是我要他们也参加的。
毕竟,他们是你们的直接领导,有些问题更清楚。”
节承义说:
“我们也是带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来的。
但是今天恐怕很难解决,一是查清考试考题被人故意泄露,一时半会查不清。
二是改制中对员工、中层干部的清洗,很不公平,需要调整政策,也一时半会解决不了。
三是有最基层的员工的诉求,今天扶云支行的人没有来,也表达不了。
魏常务,您是不知道,有些人借改制之名,清洗老员,令人寒心!”
闻哲眼观鼻、鼻观心,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肖非是节承义的知己,说:
“就是!
有的负直接责任的人不敢出面说话、有的直接经办的负责人员也躲了起来,这算什么?这有什么交流的必要么?”
裘启裘看到对面的闻哲听到这句话时,眉毛抖动了一下。
他知道,是直指邱虹的“有的直接经办的负责人员也躲了起来”
这句话,触动了闻哲。
心里也是叹息,不知道闻市长如何理清这团乱麻。
魏敬武望着闻哲,笑道:
“闻市长,你是不是也跟大家交流一下?”
在大家目光的聚焦中,闻哲抬起头,仍然是淡然的表情。
他突然问节承义:
“节行长,你刚才说扶云支行也有员工要来市政府,这么说你们是联络好了的,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