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启丰已然明白闻哲的意思,忙陪笑说:
“闻行长说的透彻,也是把我们当朋友才会这样说的。
周总,你就算了吧,别投了。”
几个人见还有人在外面等着见闻哲,就起身告辞。
江大维推门进来,指着门边地下的一个小袋子说:
“郭董事长,请你们拿回去吧,闻行长从来不收礼的!”
郭启丰笑了笑,忙上前弯腰拿起袋子,打开,拿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头盒子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块砚台。
他笑道:
“哪敢给闻行长送礼。
不过这个东西是我在山里收到的旧物件,听说闻行长是书法家,这个我们用不上,闻行长才有用哩。
到时候,还要请您给我们题字的。”
闻哲一看,是一块古代的歙砚,石色青莹,纹理缜密,坚润如玉。
并无特意的雕琢,依着形状,呈荷叶形,砚面上是名贵的眉子纹。
虽然看着也是心痒的着实喜欢,却笑道:
“郭总,我是很喜欢,却不能收,请你理解。
我建议,放在你的公司茶室吧,如果下次有空去拜访,我就顺手用它写几个字。
但是,我真的不能收!”
郭启丰有些尴尬,江大维上前,把袋子重新装好交还郭启丰,一伸手说:
“各位老总,请吧!”
郭启丰只好拱拱笑笑,出了门。
闻哲对着江大维一挑大拇指,笑了。
郭启丰、周东生几个人下了楼,其他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就走。
郭启丰对周东生说:
“周总,上我的车再聊聊。”
“好!”
车出了招待所,周东生问:
“老郭,你是不是搞错了?拿块什么磨墨的石头给闻市长,人家会高兴么?不如来点其他实惠的东西。
这第一印象要弄坏了,往后就麻烦了!”
“你懂个屁!
闻市长是什么人?你是没有看到那天在福兴银行,那么多人围攻闻市长,人家那才特马的叫有量、有种、有胆哩!
我就没有见过这样大气、正气的领导!
老周,听我一句话,就按闻市长说的,还是不要投了什么内资股了。”
周东生心有不甘的说:
“我同朱理事长的交情也来是一天两天了,人家说的话,我也是相信的。”
“那好,你现在给朱理事长打电话,问问他,商行的不良率是怎么回事!”
“对,也好!”
周东生说着,掏出手机,找到朱国忠的手机号码,就拨了出去。
“理事长,忙么?想同您聊聊。
哦,您在万元,那我长话短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