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曰:三十载一祀,献归客于虬根,则阴阳和、风雨时,田畴丰稔。
迄今树瘿若目,犹瞰苍生之诺。”
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,在夜空中回荡,如同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,让人不寒而栗。
读完卷轴后,老人目光如炬,目视前方,眼神凶狠而又坚定,仿佛在宣告着一道不可违背的神谕:
“三十年之期已至!
速将归客献祭槐下!”
与此同时,白宇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。
他的心中,充满了恐惧与绝望,仿佛被黑暗彻底笼罩。
母亲和父亲静静地蹲守在门外,听着外面传来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声,母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:
“小宇,你怎么样了?”
白宇忽然感到掌心一阵异样,低头一看,掌心竟显现出槐树叶的纹路。
那纹路仿佛是活物一般,在他的掌心缓缓流动,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“啊!”
白宇惊恐地尖叫出声。
“怎么了,小宇!
?”
门外的父母焦急地呼喊。
白宇慌乱地打开房门,将满是槐树叶纹的手掌展示给父母。
父亲白纪忠看到这一幕,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,仿佛他早已预知这一切的发生,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无奈。
“该来的还是要来了……”
父亲的声音满是无奈和痛苦,仿佛被命运的枷锁紧紧束缚,无法挣脱。
“什么该来的?!
我报过警了,为什么警察不管!
?凭什么他们就能随便夺取别人的性命!
!”
白宇近乎崩溃地嘶吼着,他的声音在刚刚的发泄中变得沙哑而又绝望,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不甘。
“儿啊……你就认命吧。”
父亲紧紧地抱住儿子,声音哽咽,随后缓缓说道:
“二十年前,当我知道我们家族里有背罪者,要在二十年后将下一代献祭给槐神。
而你当时才刚满一岁……”
“于是我去镇上报了警,可警察根本不管这些!
他们说我是疯子……”
父亲痛苦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,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尽的噩梦,那绝望的神情,让人感到无比的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