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你娘的屁!你个小娘养的,洒家和李承乾才是亲兄弟!”
“哟哟哟,可他当你是兄弟吗?便说是兄弟,怕也只是如父皇与元吉皇叔吧?”
李泰瘫倒在地,喃喃道:“为何非要拉上我。”
李恪得意的笑道:“你也说了,那厮万一要是硬气一回呢?万一真要某家的脑袋呢?拉上个胖子顶着,总要安全一些。
那厮不是发过誓,绝对不兄弟相残吗?便说我不是他一母同胞,可你怎么也算吧?
他如此提防与你,便是投鼠忌器,不敢杀你,如此好用的肉盾,某家为何不能用呢?
他不杀你,怎么好意思杀我呢?”
“你成不了的!你连半分机会都没有!”
“呵呵,这话未免太过丧气,他有的,我也有,凭什么说我成不了?
我知道他有雄兵百万,可那都堆在边疆,长安又有几人?
了不起也就不到十万人,单说我便有五万雄兵,再加上你私下豢养的三万隐卫,这天下如何做不得?
再说火器,他有什么,我便有什么,虽然数量有限,但我想打一场决定性的战役足够了。
等我擒下了伪帝,届时威逼工部,那这等父皇亲自打造的火器神兵将永远归我所有!哈哈哈哈。”
李泰面带讥讽地看着他,随后无奈地笑道:“你当真以为工部才是火器地产出之地?
还是你当真以为所谓隐卫乃是我私自豢养?
你道李承乾为何对我严防死守?
当真就是因为某是他一母同胞吗?”
李恪不屑道:“某家的情报天下无双,你想说什么?来来来,编给我听!”
“你那不少情报都是被你策反的人告诉你的吧?”
“没错,是有不少,某家叫人比对过口供,一点不差。”
李泰眼神愈发嘲讽:“他们都是这般说的?”
“自然!”
“好好好,这么人的口供一致,想必你真以为那个天机组织是皇兄的忠犬吧?
就是说,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这背后另有其人呢?”
“放屁,他们所有人的情报系统,走的都是官驿,某家调查了三年,绝对不会错。”
“万一那人在背地里,其实和皇兄乃是合作关系呢?某种程度来说,二人其实是平起平坐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怎么可能?有人与我李唐皇室平起平坐?四弟,你又癔症了。”
李泰无奈的扯扯嘴角,低声说道:“洒家癔症?我看是你李恪太无知了,连父皇的布置都不知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