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人的装备,加起来便是五万八千五百两银子。
若是人手只发一把钢刀的话,那李开可以招三千兵力,甚至三万兵力。
但是兵要那么多没用,难指挥不说,还不好管理。
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。
甲胄武器和兵力的问题都好解决,战马的问题不太好解决。
新招收的三百兵,却三百匹战马。
看来李开得找些渠道,购买一些战马。
……
暮色如血,染红了青山县朱府的青瓦白墙。
李开的亲兵将朱铭的头颅狠狠掼在朱府鎏金大门前,闷响惊飞檐下栖息的寒鸦。
守门家丁惨白着脸凑上前,月光照亮头颅青紫肿胀的面容,瞳孔瞬间缩成针尖——那赫然是自家小公子!
凄厉的尖叫撕破夜空,家丁连滚带爬撞开朱府大门:“老爷!
不好了!
小公子……小公子的头!”
朱开江正在书房擦拭官印,闻言手中青瓷茶盏“啪”
地坠地。
他跌跌撞撞奔出厅堂,踩着满地碎片,在血泊中辨认出儿子扭曲的面孔。
白发瞬间沾满血污,这位平日威风凛凛的县令瘫坐在地,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过朱铭睁大的双眼,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:“是谁!
哪个天杀的敢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抓起头颅旁染血的纸条,上面潦草字迹如毒蛇噬心:“动我者,死!
——李开!”
朱开江青筋暴起的脖颈涨成猪肝色,突然仰天嘶吼,抓起案上令箭:“来人!
集结衙役!
我要踏平清风寨!
让李开碎尸万段!”
府中灯火次第亮起,却无人敢上前劝阻这位已然癫狂的县太爷。
唯有朱铭的头颅静静躺在血泊中,空洞的眼窝里,倒映着朱府上下慌乱如蝼蚁的身影。
但就在此时,一名捕快快马加鞭,来到了朱府门外。
“不好了!
不好了!
老爷!
沐阳郡失守了!”
朱开江闻言,瞪大眼睛,震怒道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