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酸气自他心中骤然涌起:“你穿成这样还想回去?温清芜,你已与孤有了肌肤之亲,你竟还胆大妄为想着别的男子?”
一想到怀中女子此番模样会被别的男子瞧见,他心底便腾升出火气来。
温清芜神色间露出惊诧,似是惊讶极了。
“可、可臣女欺骗过您,臣女也配不上您……”
最后一句她说得卑微。
陆玄弋只听到了拒绝,心中怒火愈演愈烈,下一刻,他便将人压倒在软榻之上。
“殿下,上回之过不可再犯,啊……”
女子惊惧之声响起,很快便没了声息。
……
宽大的黑色马车行驶在夜色之中,在拐进一个巷子后便停了下来,驾车的暗卫远远避开去了树上。
迎着皎洁月光,有若有似无的莺啼声在这静谧夜色中响起。
*
第一缕晨光洒下。
马车内,鲜红嫁衣与玄色蟒袍堆叠在一起,更有那赤色肚兜明晃晃的落在小桌上,平铺着。
就像是趴至桌后解开的般。
那火红的绣鞋一只在地上,一只在凳子上放着,倒是引人遐想。
宽大的软榻上,盖着薄被的男女相互依偎着,好似那新婚夫妇般甜蜜,除去地方不太对之外,这一切都美好极了。
温清芜抬起自已软绵绵的手,她想将将男人横在自已腰间的大手推开,却换来对方更加用力的抱紧。
“孤会纳你入东宫,许你良娣位分,”男人沉声说着,淡漠语气中难得染上几分温和。
他昨日在对方大婚之日做局,为的便是让其只属于自已,但他与温兮兮始终是有婚约,也的确是真正救下自已之人。
温清芜闻言却柔和一笑,她摇头轻声说道:“臣女并不奢望常伴殿下身侧,昨日殿下出手相救臣女已是感激不尽,怎敢再多奢求?
先前臣女无知愚昧犯下过错,臣女便决心不再干扰殿下,这辈子只做温府小姐即可。”
这便是在委婉拒绝了。
对于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她十分熟路,男人都是贱的,一味的顺从并不可行。
再说了,她可不会以良娣位分入东宫……
温清芜微微垂眸,纤长浓密的睫毛将她眸底野心遮挡,露出的白皙脖颈却令她显出几分脆弱与单薄来。
陆玄弋听怀中女子这么说,他将眉头微微蹙起,显然是不满意的,但看着对方露出的那节细嫩脖颈,昨夜种种在他脑海浮现。
罢了,才毁了她的大婚,便也不必这般紧追着,且让她先回温府休整休整。
这般想着,陆玄弋低头在温清芜细嫩脖颈上落下一吻,动作格外轻柔。
他道:“那孤便给你一些时日。”
温清芜舒服窝在男人怀中,语气中带着依恋与不舍:“那便请殿下将臣女送回温府。”
当男人觉得两情相悦时,那就自已的‘爱’传达出去,在经过一步步刻意的引导,便能让对方逐渐沦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