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宁公子早有准备?”
纪纲讶异地问道。
“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。”
宁烈不以为意地说,“出发前我就料到赵崇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提前做了些安排。”
众人闻言,对宁烈的先见之明不禁暗暗称奇。
“那钱虎怎么处置?”
有人问道。
宁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既然他想杀我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说完,他走到钱虎面前,冷声道:“钱大人,你可知罪?”
钱虎抬头看了宁烈一眼,突然狂笑起来:“宁烈,你别得意!
就算你杀了我,也休想活着到达北玄!
陛下已经派出了更多的人,等着你呢!”
宁烈不为所动:“哦?是吗?那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等不到谁!”
说完,他挥了挥手:“把他绑在树上,割下他的头,送回南梁皇宫!
让赵崇知道,谁敢来刺杀我,就是这个下场!”
这番狠辣的手段,让在场众人无不心惊。
纪纲也不由得多看了宁烈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。
昭阳公主从马车上下来,走到宁烈身边,低声道:“宁公子,必须如此残忍吗?”
宁烈看了她一眼:“公主,在这种时候,仁慈只会让敌人更加肆无忌惮。
有时候,必须用鲜血才能换来安宁。”
昭阳公主沉默片刻,轻轻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和亲队伍按照宁烈的指示,走小路北上。
虽然路途艰辛,但正如宁烈所言,这条路线虽然偏僻,却异常安全,一路上竟没有遇到任何山贼土匪。
众人这才明白,宁烈早已在暗中安排好了一切。
一天傍晚,队伍在一处村庄外扎营休整。
宁烈独自站在高处,眺望远方的山峦。
“看来你早有准备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宁烈转身,只见北玄女帝司空玉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。
“陛下深夜到访,有失远迎。”
宁烈行了一礼。
司空玉淡淡道:“不必多礼。
这几日的表现,本宫很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