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着利落短发的年轻女同志爽快答应。
霍从野将厕所的木门推开,将门敞着,顾若溪拉着短头发女同志的手慢慢走进去。
走到第二个隔间门前,她先是轻轻推门,发现推不动,被从里面锁住了。
“里面有人吗?”
短发女同志用力敲了敲门,大声问。
“唔!
唔……”
呜咽声更大了些,还带着踢踹隔板的声音。
两人对视一眼,求助两位男同志。
霍从野走进来,蓝色衣服的男同志有些犹豫地说道:“我们要不要叫电影院的工作人员过来,不然等会儿说我们破坏他们的财物。”
“你去把工作人员叫过来。”
霍从野头也没回,说完刚想一脚踹过去,又停顿了一下,将抬起的长腿放下。
换成用手,抓住门板直接往外用力一拽,整块厕所门板被扯开,露出隔间的全貌。
只见一个手脚都被麻绳捆得紧紧的年轻女同志蜷缩在隔间的角落,蒙眼的布条下,两行泪痕在苍白脸颊划出蜿蜒的沟壑,
潮湿的布团塞满嘴,麻绳在脖颈勒出紫红痕迹,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都让喉间传来细碎呜咽。
“这,同志你没事吧?”
短发女同志立马冲进去,将她嘴里的布团抽出,蒙眼的布条扯开。
“呜呜呜哇……”
女同志的口眼终于得到自由,马上放声大哭起来。
顾若溪也上前,帮忙一起解开麻绳,只是捆绑的麻绳太紧了,两人揪得手都红了,也没解开。
“同志,就是这儿,有个女同志被绑架了。”
这时,蓝色衣服的男同志也把工作人员叫了过来,走在最前面的是刚刚售票的大姨。
“天呐!
这怎么回事?同志,你没事吧?”
大姨冲上前,挤到隔间去查看女同志的情况。
霍从野大手一伸,在大姨进去之前将顾若溪快速拉了出来,退到厕所外面。
跟着过来的工作人员拿过来了剪刀,把麻绳剪开,大姨解开自已的外套,包住女同志的上身和脸,她的衣服因为挣扎,已经凌乱不堪。
大姨和灰色衣服的短发女同志搀扶着被绑架的女同志,慢慢走出去。
女同志从嚎啕大哭,变成呜咽地小声啜泣,但还是强撑着身子,想要快点儿离开。
顾若溪此时已经被霍从野带离了现场,他去了电影院的总经理办公室,指挥他们打了报警电话,电话里重点强调了了几个问题,电影也不看了,带着媳妇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