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词轻抚秋月鸣的手以示安慰,方才他追着秋楠枫的目光她自然是全部瞧见了。
心中介怀的很。
面上还是在笑。
她甚至清楚,此时的秋月鸣心中有天大的不甘和愤怒,甚至连对她的关怀都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。
几百年了,感情的戏码,他总是装的一点都不累。
演的越来越真。
以至于秋词在秋月鸣没见到秋楠枫的那一刻前,她甚至还在幻想,自己的夫君是爱着自己的。
百年来,没有例外。
嫁他之前,她信他。
全身心的信任。
嫁他之后,也是全身心的信任。
若非她发现了那件事情,也不至于明白这百年之来,她究竟是和一个怎样的男人同床异梦。
“夫君,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。”
林中树叶飒飒作响,秋月鸣神游中,心思根本不在秋词身上。
她说的话,他一句也没听清。
“夫君?”
秋月鸣惊醒,微恙,“夫人,何事?”
“天寒,我们回去吧。”没人察觉到秋词眼中的无奈和冷意。
“好。”
她心中冷笑,玻璃渣扎了一遍又一遍。
疼吗?
疼极了。
窒息的疼。
你我都是捧场做戏,最终比的不过是演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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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楠枫与越北尧在枫林峰的碎石道上散步,越北尧温笑,“你定是在笑话我。”
“呵呵,知道就好。”秋楠枫丢了一个白眼,手中拎着盒子,眉头揪的很深。
直率坦然的秋楠枫在越北尧的面前是最自在的。
虽说谦谦君子,他却拎得很清。
“你啊,本想看看我那师侄,你那青姨还真是一点不给机会。不过,也罢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“我这枫林峰,你想来,随时欢迎。”
“哈哈,你总是那一句。我啊,就喜欢跟你做朋友。”
“呵呵,你那好人缘,天底下的人有几个不看你面子。今天,你不出面也无妨,何必落人把柄,遭人闲谈?”
秋楠枫想到在最后继任掌门发言时,越北尧救场不禁失笑。
至少,这个人立场和她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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