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姜窈被他揽到身边,少女面容绯红,而谢灼也是一脸挑衅。
萧承赫到底心虚:今日过来本就是想将姜窈占为己有,便是她为保全家清誉去投江,他也能将她保下再置个宅院好生娇养起来。
谢灼究竟是如何来的?还是说他一直派人盯着姜窈?可听闻谢灼一直对这门婚事厌恶至极来着,如今怎么……
萧承赫思绪万千,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窈被谢灼揽在身边,便是他对姜窈没有几分真意也要被谢灼激起胜负欲了。
但眼下看来,他赢不了。
“天色已晚,谢侯方才说要查验姜小姐近日学习成果,我不便打扰。”
萧承赫抖了抖领口,虚假地笑了笑,与谢灼擦肩走至门边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谢灼回头,“日后若有事寻阿窈,大可告诉我,我定然寻一个好地方好生招待太子殿下。
这才是我夫妻二人的待客之道。”
说罢,谢灼轻佻一笑,萧承赫见状却笑不出来了,只含怒颔首走出了屋子。
待萧承赫走远,展封在门边低声道:“主子,可要关门?”
屋内的二人闻言,脸上烧得厉害。
“你傻啊你!
这话还用问吗!”
展凌伸手给了展封一拳,然后伸手将门掩上。
如今屋内的二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
“你……为何来此?”
姜窈往旁边挪了挪,将二人的距离拉开。
“你并非不知道我找人监视你,如今何必多此一问?”
谢灼甩了甩衣袖,也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我自然知道谢侯派人监视我,”
姜窈脑海中闪过展封在墙角、屋檐、树上、房顶一闪而过的场景,“只是我觉得谢侯并非爱管闲事之人,并且谢侯对我……多有厌恶,我是真的好奇,谢侯为何来此?”
谢灼闻言轻笑,“正如你所说,你虽不是什么名门出身,但到底有圣上亲赐的婚约在身,我既知晓你有危险,也知谁人加害,便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该死,他全部都听到了!
“何况,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谢灼垂首,嘴角含笑。
姜窈红着脸有些疑惑,“选什么?”
“你方才说,便是你这般的女子,也要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