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不是昏了头了?那符水是作送走你心尖上的沈娘子用的,不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!”
姜窈冷笑着看着眼下有些乌青的姜淮,“我如今帮你留住了沈娘子,你不知感恩,反倒还要找我的麻烦?”
“你!
你不可理喻!
我现在就要带你过去给沈娘子磕头赔罪!”
姜淮说罢就伸手,想要拽住姜窈的手。
“我竟不知,如今断案都不用上公堂了,你嘴巴一张一合就治我的罪,那还要王法作甚?”
“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毒妇!”
姜淮气得跺脚,指着姜窈怒骂,“你昨日故意烧了我的画,我还没同你算账呢!”
“算账?”
姜窈轻笑一声,伸手指了指颈间,“我这伤都不打算同你计较了,你如今反倒要找我算账了?”
“那是你活该!”
姜窈想起昨日的莽撞,心下也回过神来:若是姜窈真要计较,只怕昨夜他就被父亲一顿好打,可竟无事发生。
“是,我活该。
可是如今你既信了她就是沈娘子,何故还计较你那副假画?你照顾好她、待她身子好些了,你喜欢什么就让她给你画什么便是了!”
姜窈说到这儿,狡黠的笑意流露,“这么说来,你还得谢我呢!”
“谢你?你是疯了不成?你把沈娘子害成那样、我还得谢你?”
姜窈不可置信地看向姜窈。
姜窈点点头,“对啊,你理应谢我。
若不是我,你哪儿来的机会和沈娘子独处啊?”
姜淮失语,突然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……
“可你害得她受了惊吓,昨夜梦魇整夜,今日便高烧不退以致昏迷……”
姜淮没了最开始的怒气,但还是抓着姜窈不依不饶。
姜窈忽然困了,和傻子争辩太浪费时间。
“人病了请大夫,听说你已经请了。
可鬼魂病了你不去寻江湖术士,反而寻到我这里来了?”
姜窈揉了揉眼,“我没空和你闹了,我困了,你若是再纠缠我……”
姜窈忽地探出身子,俯身凑近姜淮,笑着盯着他的眼睛,沉默了一阵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