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李旻承的尿性,因此专门往对方不喜欢的方向发展。
谁知李旻承还是傻笑地看着她。
自动为她解释,翡月是迫不得已的,都是被周围的人逼迫的!
宣德侯一家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李旻承:“对了,你看看谁来了?”
向后指着宣德侯一家,得意地邀功:“他们欺负你,我叫他们过来给你道歉!”
宣德侯一家:“……”
活了半辈子没遇到过李旻承这种浑人,难怪勋贵人家都嫌弃他这个怪人,太不按牌理出牌了!
虽然云翡月也很烦李旻承,但看见宣德侯一家难看的脸色,她还是爽了。
随着她的目光在那几人脸上扫过,各位的表情都很难堪,似乎害怕她出言关心,娘家人的额头上为何都受了伤?
云翡月是想的,不过想想还是算了。
浅笑道:“父亲,母亲,大哥,姐姐,大家都来了?快快请进,府里已经恭候多时了。”
众位松了口气。
李旻承此番是来帮恩人出气的,如何见得恩人这般客气,冷哼道:“一个个都哑巴了,不会叫人?”
刚松了口气的众人,又绷紧了皮。
侯爷立刻赔笑道:“翡月,我们贸然登门,打扰你了。”
“是啊,翡月。”侯夫人柏氏挤出笑容,当嫡母十八年,她何时对云翡月这般低声下气过?
这是第一次。
“翡月妹妹。”大哥云修远别扭地喊了声,不敢直视云翡月的眼睛。
他觉得自已在对方眼中像个傻子。
“妹妹。”云沾衣也不情不愿地挤了一个强笑。
李旻承这才满意了,大手一挥:“进来吧。”
云翡月领着他们一行人,前往会客的堂中。
屋内早已布置妥当,香气缭绕,有暖炉却又不闷人,秀丽的丫鬟们井然有序地奉上鲜果点心,还有香茗。
云翡月笑道:“各位请坐。”
李旻承只觉得这里很舒服,大马金刀地坐下,东张西望。
云翡月:“外子体弱,还在屋里休息,不过马上也会过来了,请各位见谅。”
提到云翡月的丈夫,李旻承立刻一阵难受,也不东张西望了,摆手道:“我们是来见你的,不是见宁远侯世子,他不来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