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的犹豫,再次一刀,割断了哈斯左脚的脚踝。
哈斯疼的身体一颤,痛苦地想爬起来,可是他的手已经软趴趴的用不上力气。
胸口的疼痛又让他喘不上气来,他已经起不来了。
豆大的汗珠在额头冒出。
“疼吗?疼就喊出来,被乾人打疼不丢人。”
刘根依旧淡淡的笑着。
哈斯呲着牙:“乾猪,无能……”
刷!
哈斯还未说完,刘根又是一刀,割断了哈斯的另一只脚。
“哈斯,这样恐怕你以后连马都骑不了喽。
草原的勇士不能挥刀,不能骑马!
没关系,你可以在女人怀里躺一辈子。”
刘根想一步步在身体和心理上击溃哈斯的防线。
哈斯听完,开始有些哽咽,他冲刘根大喊着:
“杀了我!
杀了我!”
“杀你简单,一刀的事。
只要你喊疼,向我这个乾人求饶,我便帮你解脱。
杀了你,怎么样?”
“呸!
乾人无耻!”
哈斯依旧嘴硬。
并没有打算求饶。
而此刻刘根却一脚踢掉哈斯头盔,蹲在哈斯的头前。
他一把拽起了哈斯的小辫子,把刀放在了哈斯的鼠尾辫上。
这鼠尾辫对鞑子可是很重要的象征。
刘根语气依然淡然:“绑辫子的绳子挺漂亮嘛,只可惜你的小辫子要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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