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京鹤得出了两个结论,眸色阴沉,胸腔泛滥着强烈的躁意,肆虐着每一根神经。
以前还能反驳争吵两句,现在好了,沉默寡言不吵不闹的,像极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漂亮娃娃。
谢京鹤快要烦死了。
沈霜梨抬脚迈上楼梯,脚还没有踩下来,一把强劲的力道便攥上她的手腕。
沈霜梨被拽得转身,下一秒,炙热强势的吻不由分说地堵上来。
径直撬开牙关单刀直入。
激烈地勾缠搅动。
暧昧的水声似银线般缠绕在耳畔。
沈霜梨皱眉,嘴不能说话,她便将双手抵在谢京鹤的胸膛上,用力地推搡他,宣泄着自已的不满。
岂料,谢京鹤掐着女孩纤腰搂得更紧了,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人嵌入血肉里永远不分离。
女孩被迫仰着纤细脖颈承受他凶残的吻,唇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声。
稳健的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别墅中。
谢京鹤带她上楼。
刺激又要命,沈霜梨眼尾一片湿红,忍不住地一口咬在谢京鹤的肩膀上。
换作以前,谢京鹤老喜欢哄她了,不厌其烦的哄,吃饭哄,睡觉哄,穿衣哄,上床哄,而谢京鹤现在却反常地没有说一句哄她的话。
俊脸冷沉,要不是他下颌线绷紧,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。
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,只埋头苦干。
外面的天色暗下来,谢京鹤去了浴室,留下沈霜梨一个人在床上。
沈霜梨浑身疲累,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很快昏睡过去。
谢京鹤从浴室出来,身上披了件浴袍,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毛巾在擦头发,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儿魇足气息,反而是躁郁气息更重了。
他看向床上。
被子拱起一道细细的弧度,沈霜梨蜷缩在里面。
无声中,那双黑漆冷峭的眸子看了好几秒。
谢京鹤提步走过去,掀开被子,还是抱她去浴室洗干净了身子。
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,两人都不说话,在赌气般。
谢京鹤是做完就走,也不在主卧里搂着沈霜梨睡。
而沈霜梨几乎每天都是在床上度过,日夜颠倒,浑浑噩噩。
两人冷战,到底还是谢京鹤先妥协开口。
谢京鹤抱着人儿洗完澡出来,将她放在床沿上。
在她面前,高大颀长的身躯一寸一寸地俯低。
男人指骨修长的大手握着女孩纤细白皙的小手,仰着脸看她,神情认真,
“沈霜梨,只要你跟我服个软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沈霜梨睫毛轻颤了下,垂眸对上谢京鹤的眸子,缓缓开口道,“我要自由,我要离开,你能听我的吗?”
声线轻柔,却透着坚定。
听到“离开”
一词,谢京鹤的脸色几乎是瞬间的冷了下来,“你非要跟我提离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