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一个撒泼的无赖。
紧急关头,池砚舟还抬头看向坐在里面的沈霜梨,咧嘴灿烂一笑。
“霜霜你放心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!”
只要他不下车,守在沈霜梨的前面,谢京鹤就没有机会上来。
谢京鹤冷笑了声,眸中阴鸷,看了眼自家司机,下巴轻抬示意了下池砚舟抓着驾驶位上的双手。
“把他手指给切掉。”
池砚舟吓得连忙撒手。
不敢赌,谢京鹤这个疯子真的可以干得出来。
谢京鹤趁机用力,一把将池砚舟拖下了车。
动作间牵扯到池砚舟没好全的伤口,他疼得嗷嗷大叫。
沈霜梨喉头发紧,手拉开另一侧车门。
推开,但车门却被外面的防护栏挡住了,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用来开门。
见沈霜梨还不愿意下来,谢京鹤妒火中烧,“沈霜梨,你还要在池砚舟车上待多久?”
“给我滚下来。”
这时,数辆车身流畅的黑车汹涌前来。
驰骋间发出声响,池砚舟转动脖子看了眼,眸中泛起希望的光亮,欣喜道,
“霜霜别怕!
我摇的人过来了!
我们很多人,这次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了!”
黑车停下来,团团包围住两辆黑车。
车门打开,下来的是身材魁梧的保镖。
谢京鹤扫了眼,眼里没有一丝儿慌乱,看向池砚舟,眼神似笑非笑的,
“很多人是吗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——”
“擒贼先擒王。”
下一秒,谢京鹤眸色倏地变得冰冷狠戾,速度极快地单手锁喉。
迸着青筋的大手目标明确地掐住池砚舟的脖子,用力地压向车身。
强壮臂膀上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偾张鼓起,条条青筋透着野性。
“砰”
的一声闷重撞击声声响,池砚舟后背重重地撞击到坚硬的车身上,痛得他眉头痛苦地锁起。
“沈霜梨,还不快下来,你哪边儿的?”
“胳膊往外拐吃里扒外是不是?”
见沈霜梨还缩在车内不肯下来,谢京鹤快要被气死了。
脖子上传来阵阵压迫的疼痛,池砚舟双手抓上谢京鹤的手腕,看到那帮不中用的保镖杵在那儿看戏,没好气地吼道,
“他妈站在那儿当人形雕像吗!
干他啊!
操!”
那帮保镖猛然醒神过来,转动脖子和手腕,活动筋骨,黑压压地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