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京鹤他囚禁我!”
闻言,谢京鹤的眼神刹那间便冷了下来,冷得刺骨,冷得瘆人。
手机被谢京鹤狠狠地摔到墙壁上,发出巨大瘆人的碰撞声。
手机四分五裂,黑屏报废。
电话也被强行截断。
一股强劲的力道粗鲁地拽过沈霜梨。
沈霜梨惊叫了声,被一双迸着青筋的大手扼着脖颈死死地抵在沙发边缘上。
谢京鹤眼神阴鸷得不像话,眉眼间充斥着浓烈的戾气,死死地盯着沈霜梨的脸。
声线冰冷似冰渣子,“你他妈喊谁来救你?”
喊谁来救不好?
偏偏喊一个野男人?
那男的偏偏还是对她有好感的!
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被掐得往后仰,上面鼓起条条的线弧,脆弱不堪。
大手往上移动,谢京鹤改成捏她的下巴,妒意和怒火一同翻涌上来,手上的力道失控地越来越大。
尖锐的刺痛传入大脑神经,沈霜梨痛苦地皱眉,觉得她下巴的骨头快要被这个疯子捏碎了。
她双手抓上谢京鹤的手腕,用力地用指甲抓着,艰难地出声道,“放开我……”
谢京鹤手上力道不减,“我问你,你他妈喊谁来救你?”
眸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,越烧越旺,“怎么,你喜欢池砚舟?”
“想跟他在一起?”
“离开我,是为了跟他双宿双飞是不是?”
沈霜梨抬脚踹向他,“疯子!
放开我!”
谢京鹤冷嗤了声,任由她的腿瓷实地踹到自已身上,“对我就喊疯子,对他就甜蜜蜜地喊名字是吗。”
男人直起上半身,幽冷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沈霜梨,脸色冷漠极了,“自已把腿张开。”
他觉得他就是对她太仁慈了,以至于她一次一次地挑衅他的底线,一次次地想从他身边逃离。
电影被关了,荧幕中倒映着两人暧昧交叠在一块的身影。
“姐姐的小嘴这么贪吃。”
“离了我,你指望谁能把你喂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