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亲自改每一段她哭的部分。”
“我知道,疯不是崩溃,是压抑。”
“是想说话,却没人听。”
“是你说得越多,别人越觉得你疯。”
她合上剧本,声音低下来:
“我知道怎么疯。”
“我疯过。”
“我说,我不叫舔狗,我叫舔王。”
“舔,是一种文化。”
“舔得好,是哲学。”
“舔得深,是情绪管理。”
周德明坐在直播间,面对着一群编剧、导演、市场营销顾问。
他现在不是疯批联盟的“舔神”
。
他是《舔狗文化行为学》顾问。
正在为许如苑的剧本提供“舔狗心理动因”
分析。
“你们不能把舔狗写成只会摇尾巴。”
“真正的舔狗,是有目标的。”
“他们舔,是因为他们还相信。”
“他们不是没尊严。”
“他们是想从情绪中讨一口回响。”
有人笑了:“你还挺懂舔。”
他没笑。
“我疯得很清醒。”
“那时候我舔她,是因为我觉得她值得。”
“现在我疯了,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也值得。”
“我是舔狗。”
“但我是疯过的舔狗。”
他站起身,看向众人。
“你们要写舔狗,就来找我。”
“我教你们怎么舔得有层次。”
疯批文化传媒公司成立当天,裴景明只做了一件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