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么承认。”
“我还能给你一点体面。”
“你要是不承认。”
“那我就去找那些和我一样,被你签过合同、被你买过时间的女孩。”
“我一个一个找。”
“我会把你过去三十年的投资名单,扒清楚。”
“我会让你在金融圈彻底臭掉。”
“你不是怕法律。”
“你怕丢脸。”
“我现在,就要你自己下跪。”
萧远咬了咬牙,语气终于冷了下来:
“你以为你能赢?”
“我可以让你消失。”
“现在就能。”
向倾城把手伸进包里,按了一下录音按钮。
“太好了。”
“这句话,我要的就是这句。”
“你说的每一个字,都进了后台。”
“你以为你在控制谈话,其实你从我进门那一刻,话就说多了。”
“你说你愿意付出代价?”
“好,那你就付吧。”
她转身离开,没有再回头。
门关上那一刻,萧远猛地把酒杯砸在墙上。
红酒顺着墙壁流下来。
像血。
裴景明坐在办公室,看着刚发送到邮箱的一段视频。
画面里,一个穿病号服的男人站在讲台前,手里拿着一根拖把柄当教鞭,正一本正经地讲课。
背景是一块黑板,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大字:
“舔狗自救协会,第一期!”
裴景明盯着屏幕,表情饶有兴致。
小乔在一旁翻资料,忍不住问:“您还记得,最早是谁提出这个协会的?”
裴景明没抬头:“周德明。”
“舔狗原教旨主义者。”
“疯批联盟里最不疯的那一个。”
小乔点点头:“现在。。。。。。他火了。”
“外网已经把他的视频剪成了表情包。”
她顿了顿,翻开一页PPT:
“目前舔狗自救协会在精神病院内部已经有十名正式会员,二十多个观察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