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种只知道情字怎么写,不知道情字怎么读的人,是不会懂的。”
纪长卿:“呵!难怪起点比我高,官位比我低。”
上官牧:“……”
这朝中有几个官位比他高?忒埋汰人。
他赶紧扯开话题:“上次说好了,若是你大嫂肯出手,珍宝阁的东西随便她挑,你跟她说一下。”
纪长卿压根没跟冯清岁提他,淡淡道:“你直接给银票得了,谁好意思去珍宝阁挑。”
上官牧想想也是。
翌日备了银票,下朝后上了纪长卿的马车,将银票给他。
顺便传了个小道消息:“听说太子可能不行了。”
纪长卿:“……”
“这种谣你也敢造,不要命了?”
“哎我说的不是那个不行,是……”上官牧压低嗓音,“是不举。”
纪长卿:“……”
“你打哪听来的?”
“从我那不成器的二弟口中听来的,你知道的,他整日跟一帮纨绔花天酒地,其中就有韩二。”
“他说韩二拜托他们帮忙找擅治肾虚的大夫,他们以为韩二出了毛病,韩二说不是他,是他大哥要找,又说也不是他大哥,是他大哥帮别人找。”
“谁不知道太子和韩世子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,能让韩世子如此上心的,除了太子还有谁?”
听到肾虚二字有点过敏的纪长卿:“……”
上官牧兀自激动:“你说太子会不会真的……”
纪长卿打断他的话:“太子大婚已经六年,不是六天,要是真有隐疾,不会等到现在才找人看。”
上官牧肩膀一垮。
“你说得也是。”
“无凭无据的事,你还是少信为好。”
纪长卿淡淡道。
回府后,他去给母亲请安,在回廊碰见准备回院的冯清岁,将人叫住,把上官牧给的银票递给她。
没多解释,只说了“诊金”二字。
冯清岁喜出望外,数了数发现足有三千两,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。
“谢谢二爷,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,尽管找我。”
纪长卿看着她眯成两弯新月的眼睛,心道这人可能只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的。
“太子的身子,是你做的手脚?”
他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