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提生孩子的事情。”
谢怀景忽然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,“那和生孩子有关的事情,要不要做?”
沈梨初握紧拳头给了他胸口一下,“殿下,现在还是白日呢,你怎么又开始说荤话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现在的谢怀景已经非比寻常了,已经完全不在意了,“孤之前又不是没有做过。”
话音落下的下一刻,谢怀景单手托起她的臀部,抱着人就往寝殿走。
“殿下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梨初不安地晃动着两条细腿,“不行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还没说完,挺翘的臀部便挨了谢怀景的一记大掌,羞耻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。
谢怀景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,“什么不行?谁不行?”
在之后的黄昏和傍晚,他都在身体力行地向沈梨初证明,他很行,非常行。
次日的烟雨浓二楼雅间,谢婉清正端坐在铜镜前整理自已的发簪和衣着,而窗外此刻正飘着绵绵小雨,而她的袖中此刻正藏着之前派人去准备的春。药。
趁着此刻还还没有来人,谢婉清将袖中的一半药粉放入桌案上的青瓷茶壶之中。
“一半够不够啊?阿远看起来身强体壮的,应当能抵抗一部分药性。”
这么想着,谢婉清最后狠了狠心将那一包药粉全部地给放入了茶壶之中,末了还十分上道地给茶壶晃匀了,避免出现什么纰漏。
然而下一刻,厢房外便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应当是来人了。
等孟知远推开房门的一刹那,入眼便是谢婉清恬淡温雅的笑容,他也不由得软了语调,“清儿,抱歉来迟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
谢婉清立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将他给按坐在凳子上,“阿远能来,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“来,喝口茶吧。”
说罢,谢婉清便亲自为他斟了满满一杯茶,甚至还贴心地送到他的手中。
“这茶。。。。。。”
孟知远狭长的眼眸盯着杯中泛着可疑白沫的茶水,有些无从下口。
哪知道谢婉清直接一把握住他执杯的手,边说边往他的嘴边递,“阿远今日匆忙赶来肯定很辛苦吧,来,快喝些茶吧。”
“清儿当真要我喝?”
在得到她准确的回答后,孟知远侧首掩住笑意,仰头饮尽茶水时,他还故意让那些粉末沾在自已的唇上。
谢婉清见他喝完了,心中窃喜,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。
然而不过一刻钟,孟知远忽然扶着额头踉跄起身,“我怎么觉得这个茶。。。。。。有些不对劲呢?”
话音未落,他腰间悬挂的玉佩“啪”
地一声被甩落出去。
“阿远。。。阿远。。。”
谢婉清缩到了一旁的博古架前,看着步步朝着自已逼近的红衣男子,突然惊觉这个药她是不是下多了。
要不然阿远怎么会是这副模样,他的眼角绯红,束发的发冠都凌乱了许多。
下一刻,孟知远忽然扯开自已的衣襟,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强,尤其是此刻在面对她时,他便感觉自已的欲望更盛。
“清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的声音莫名沙哑起来。
谢婉清顿时有些后悔了,因为此刻的阿远,好似不是她可以掌握的。
然而孟知远好似发现了她想要逃离的想法,直接将她给囚禁在自已的臂弯内,“清儿,想跑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