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赵敏静以身患重病,暴毙东宫之名安葬。
而在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,那便是这次一同入帝京的北厉使团居然要先行返回北厉,谢怀景奉命送行。
当北厉使团的玄狼旗停靠在朱雀门时,北厉太子阿日其手中的弯刀猛然劈断了为他们送行的酒案。
他盯着居高临下站在城墙之上的谢怀景,手中的弯刀快要刮出火星,“太子殿下的这份厚礼,北厉算是记下了。”
只不过应当随行离开的阿那云公主,并未有所动作。
原因无他,她本就是被父王派遣而来接近谢怀景的,此行他们入京的目的就是要将阿那云留在宫中,好与他们互相接应。
毕竟北厉被踩在脚下太久了,迫切的想要翻身。
于是在北厉使团行远了之后,阿那云便不再隐藏自已的目的,只见她红纱遮面,说出字正腔圆的中原话想要与谢怀景攀谈:“太子殿下安好。”
可谢怀景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抛给她,径直绕过她走下城墙。
阿那云盯着男人远去的身影,玩味一笑,“这太子殿下还真是如同传言一般……”
“不过,我喜欢!”
御书房的龙涎香漫过十二幅山河屏风时,谢怀景的蟒袍广袖正扫落案前墨渍。
启明帝的朱砂笔悬在他方才递过来的立妃奏折上,“你可知晓,昨日是你的太子妃暴毙。”
“儿臣知晓。”
谢怀景撩袍跪地,任凭青玉砖寒意渗入膝骨,“前任太子妃尸骨未寒,儿臣便立新妃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。”
“但沈侧妃入宫一载,不仅亲自为儿臣侍疾,还诞下了儿臣的第一个孩子,父皇的皇孙。
如今前任太子妃已逝,东宫后院不可无主把持,为此儿臣斗胆上奏。”
谢怀景当即双膝跪地,重重地磕一个响头,“求父皇册封沈氏梨初为太子妃。”
“罢了,朕同意便是了。”
良久启明帝才叹了口气,亲自将谢怀景给扶了起来。
他这个儿子是启明帝手把手抚养长大的,他最是清楚谢怀景的秉性,但凡是他自已有能力做到的,他是绝不会求到自已面前的。
如今只是想要沈梨初做太子妃而已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毕竟沈太师一家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,启明帝也是诸多考虑,最后才同意的。
启明帝将手中的的冕旒珠串盘的簌簌作响,“只是礼部那群老顽固。。。”
“儿臣斗胆,已请国子监七十二学子联名上表。”
谢怀景从怀中捧出一只匣子,内里奏本密密麻麻的盖着各地学政印鉴。
启明帝这才反应过来,谢怀景哪里是斗胆上奏,他这是早就准备好了,只等着自已松口同意呢!
不过,想到祐儿这个他极其喜欢的皇孙,启明帝也就装作不知情的模样,写下册封圣旨交与谢怀景。
当日下午,沈梨初正迷迷糊糊地睡午觉,毕竟这天气是越发的燥热起来。
可就在她睡得正香之际,带着殿外暑气的湿热唇舌强势地袭进她的口腔之中,搅弄着她快要喘不过气来,
直到谢怀景吻得尽兴了,她才得以解救出来,但那张小嘴早已被啃噬得红肿起来,再加上沈梨初嗔怪地眼神,落在谢怀景的眼中却又是一番韵味。
“殿下,你今日怎么回事,都弄疼妾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