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爱喝,上一世她入宫后几乎每日的膳食中都有一道甜汤,只一两次谢怀景便记住了。
“这个也是猜的?”
沈梨初看着面前的甜汤,顿时感到迷茫。
什么第六感猜的这么准?
谢怀景笑了笑,也是今日唯一一次没有回应她的话。
在接下来的用膳中,沈太师和夫人举着筷子僵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把自家闺女的小碗堆成了小山。
这还哪是在吃饭?这分明是喂小猪崽!
午膳过后,沈梨初按照以往的安排抱着琵琶匣子向父母告辞,“那女儿便去红颜先生那里学琴了。”
随后向谢怀景行礼,“臣女招待不周,还望太子殿下莫怪。”
“无碍的。”
谢怀景整理好衣襟后立刻起身,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:“孤今日正好要去兵部一趟,就当是顺路送师妹,师妹便同孤一起吧。”
“太子殿下——”
沈太师刚想阻拦,却见谢怀景已经极其自然地接过沈梨初怀中的琵琶匣,还顺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。
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抛给沈实甫的谢怀景,直接带着沈梨初上了自已的马车。
最后沈实甫这个老父亲只得瘪着嘴望着太子的座驾,他算是彻底看出来了,什么研习书法,什么“顺路”
的兵部,都是幌子!
是他谢怀景打着这些幌子在勾搭他的女儿!
!
!
等马车顺利在茶楼外停稳时,沈梨初正要扶着谢怀景的手走下马车时,不知从何处突然转出来了个青衣少年,“梨初妹妹!”
谢怀景伸出手的一顿,阴鸷着眼回头。
那少年约莫与谢怀景同岁,生得倒是唇红齿白,腰间玉佩叮咚,一看就是世家精心娇养的小公子。
此刻他正笑得灿烂,快步迎到他们跟前来,只是那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沈梨初,“我今日是特意来陪你练琴的!”
谢怀景将她接下马车后,侧身挡在沈梨初前面,与那个少年隔开,“你是何人?”
“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周玉林。”
沈梨初从谢怀景身后探出脑袋,“玉林哥哥常来听臣女弹琴,倒也算是相熟的朋友。”
玉林哥哥?!
叫得这么亲密!
?
谢怀景脑中“轰”
地一声,捏着琵琶匣的手指骤然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