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都关在一起,自然少不了这种事。”
就那么两个桶让他们自已解决,然后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还得他们自已收拾。
不过这种事她也就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几眼。
后来那些人也全都死了。
郁京泽坐起身,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安抚。
“以后不许了。”
“我又不稀罕看。”
“我的可以。”
夏甜一脸莫名地看着他。
他在说什么鬼,她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。
见她这嫌弃怀疑的表情,郁京泽乐不可支。
他起身抚了抚夏甜有些红肿的唇。
“好了,回房间去睡觉吧,明天我再教你点别的。”
“就着?”
夏甜质疑。
“一点点来,不着急。
你要是想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睡的话我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怎么睡?”
“我睡一边你睡另一边,不做什么。”
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两个人挤一张床太不舒服了,她还是一个人睡大床好了。
夏甜离开之后,郁京泽立刻去了浴室,他冲着凉水,手指抚过滚烫的唇不可自抑地笑出声来。
怎么能这么迟钝啊。
他还得给她上上课。
反正已经领了证了,他不着急,这事也急不来。
其实夏甜也未必不清楚他在哄着她去领证,只是那一张证在他这很重要,在她那还就真只是一张纸而已。
只要她不想,她才不会管什么约不约束,她不舒服了根本不会把这些当回事。
即便他和她说了很多现在这个社会的规则和律法,她骨子里还是更崇信自已的力量,并不会把自已束缚于他所说的规则之中。
她不做,只是因为她觉得没必要。
她之所以说可以和他做这种亲密的事情,并不是什么生理性的欲望,而是她想要幸福。
她看过温拂和黎冰,从她们的言语行动中看出这种事在她们那里是幸福和开心的表现,所以她也想尝试一下,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够获得快乐和幸福。
她虽然生活在黑暗里那么久,可她一直都是想要走出来向往光明积极自救的。
即便没有他出现,她也不会一直被关在那里。
某种层面,她比他要坚韧得多。
她想要的这种幸福,就算现在他们真的做了她也是没法感受到的。
说不定还会产生排斥的心情,以后都不想再经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