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喜懒得说话,直接卸掉了壮汉的下巴,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匕首捣进了壮汉的嘴,鲜血狂流,下巴闭合,一时间,只能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。
在极端的剧痛下,壮汉手脚不停抽搐,显然痛苦万分,其余人瞧见这一幕瞬间觉得齿根生疼。
来喜半点不含糊,很快,就开始了下一个。
这一幕对其他人的冲击太大,更有甚者,当场吓尿。
江菱嫌弃的走到一旁,佯装凶恶状:“什么时候说出我嫂子的位置,什么时候停止对你们的折磨。”
众人齐齐咽口水。
连赵家婆媳都扭动着身躯,拼命缩小存在感,终于,有人受不了这种折磨,对着黄土地狂磕两个头后,涕泗横流道:“我说!我说!
那女同志在马草村村西头的廖鳏夫家,我亲眼瞧见的,他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捡了回去,具体想做什么我不清楚,真的就是这样,求姑奶奶饶命——”
江菱抬手,来喜顿时停下了动作。
公安的警告言犹在耳,那个村的品行,从这七八个人的作风也可见一斑,和高翠兰商议后,决意让来喜带着江菱,去村里查看一番,首先确定赵红英是否真的被藏在了马草村。
至于高翠兰,则留在原地看守这群暴动的流民和赵家婆媳,这条公社的必经路,同样是她们和周秀约定好的见面地点。
高翠兰眼瞅着两个儿媳妇走远,忍不住嘱咐:“来喜,保护好俺家菱菱啊!”
回应她的,是来喜挥舞着的双手。
被捆得像粽子似的赵母恨恨道:“你们脑子进了水啊,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早知道就不和你们来这该死的石头公社了。
高翠兰,你给我松开,我现在就走,马上就走,我真懒得和你计较了,哪怕跪地乞讨,都不要和你们这群疯子待下去……”
回应她的,是高翠兰的冷笑。
陈叶心里特别没底,她知道自家婆婆一直苛待赵红英,以至于周家对她们没个好脸色,如今还把她们和那些贼人捆在一起。
陈叶郁闷的往旁边挪,和婆婆拉开一定距离,生怕被迁怒,被捅嘴,正当她移动时,骤然瞧见了刚才想对她动手的麻子脸正捏着块破刀片割手腕草绳。
陈叶大惊失色,下意识看向高翠兰所在的位置。
麻子脸连忙低声恳求:“莫喊莫喊!同志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,你帮帮我,我也帮帮你!
冤有头债有主,那对母女穷凶极恶,你放心,你们的仇,我帮着报,老子现在只想弄死她们!只要你莫说话……”
想到来喜的恐怖手段,陈叶心中天人交战,扭头时,她瞧见高翠兰再次狠狠给了赵母一个大嘴巴子,很顺手,仿佛下一个就该抽她了!
这数日的饥饿和恐惧齐齐袭上心头,陈叶打了个冷颤,小声道:“她身上有钱有粮票,等你们完事后,我想吃个白面馒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