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郑方文没让馥郁阁封了就算了,连他自已都给搭进去了。
“我就说这是个没用的东西,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怪不得只能当个小小的协律郎。”
想起什么,沈容容又皱眉问道:“他可有说这事是我指使的?”
“没有,小姐放心,他们不敢说出小姐。”
“算他们识相,若是他们敢说出我的名字,他们此刻就已经在喝孟婆汤了。”
话落,沈容容房中的烛火突然熄灭。
随即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沈容容眼前一片漆黑,她呼喊了几声侍女的名字。
没人应。
沈容容心底涌起一阵恐慌,就在此时,一把匕首抵上了脖颈。
“别出声,我怕我手抖。”
感受到凉意,她口中的尖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:“你……你可知擅闯丞相府是何等重罪?我爹知道了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伴随着轻笑,黑暗中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,“吃不了兜着走?我倒想看看,是你先走,还是我先走?”
匕首离脖颈更近了些。
细细麻麻的痛感传来,沈容容再也不敢开口威胁。
见硬的不行,她软声道:“府中有很多银子,我都给你,只要你能放过我,或者我可以让我爹给你给你谋个差事,不,给你谋个官位。”
那人开口道:“我既不为权,也不为财。”
“那你为……为什么?”
沈容容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。
不为权也不为财,莫非对方是个亡命之徒。
“我为色。”
听到这话,沈容容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这么不经吓。”
黑衣人,也就是姜挽月诧异地看着晕在地上的沈容容,拍了拍她的脸。
地上的沈容容一动不动。
“我要摸你了。”
沈容容还是一动不动。
真晕了?
习武之人在夜间的视力比普通人要好得多,姜挽月很轻易地将沈容容扛起来。
然后……
装进了一个麻袋。
她躲过丞相府巡逻的侍卫,出了府。
随后又偷偷摸摸地往城外跑。
到了与采薇约定的废宅,姜挽月才将那麻袋丢下。
采薇指着那麻袋:“小姐,里面的莫非就是……”
“嗯,沈容容。”
姜挽月解开那麻袋,低声说了句:“沈容容,来而不往非礼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