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只剩下几人吸气呼痛的声音。
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就见到姜挽月站在那,风微微拂过衣裙,翩若惊鸿。
而在姜挽月周围,那几个侍卫躺了一圈。
东家……这么厉害啊。
“你们要明白,我只是不想打架,而不是打不过你们。”
姜挽月看了几眼躺在地上的人,又去看沈夫人。
郑夫人被吓住了,“你别乱来,外头这么多百姓可看着呢。”
天知道郑夫人现在是什么心情,她带了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。
不,这姜挽月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。
她原本以为姜挽月虽然是将军之女,但武艺应当不高,没想到竟能三下五除二打趴这么多男子。
到了现在,她有些害怕了。
她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,糊在脸上,此刻看去,竟是左边泛白,右边泛红,活像唱戏的脸谱。
还没等姜挽月说着什么,外头传出一阵喧闹。
将军府的侍卫和衙门的人竟是同时到了。
先前看戏的百姓纷纷给他们腾位置。
众人一脸好奇地看着刚到的两方人马,他们离得远,听不见铺内的声音,只能看见姜小姐和郑夫人家的侍卫打了一架,好像还……打赢了?
如今这衙门的人都来了,这事恐怕闹得还挺大。
将军府的侍卫长看见姜挽月无事,缓了口气,“小姐,卑职来晚了。”
侍卫长原是父亲营中的得力干将,因他母亲生了病,姜挽月父亲特许他这次可留在京城照顾他母亲,顺带保护姜挽月。
“没事,不晚,叫兄弟们帮忙,随掌柜把馥郁阁内收拾干净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姜挽月看向衙门的领队,那是个俊秀的男人,看起来清雅不凡,只是面上却不带一丝笑容,严肃极了。
“范大人,那位便是姜承良将军的独女姜挽月。”衙吏指着姜挽月对身旁的男子说道。
姜挽月和那男子对视一眼。
范大人?
莫非是上次不收贿赂,将谢俞送进牢中的范泽范大人?
姜挽月倒是知道他的来历,听闻他并无显赫出身,凭借自已的才华成为今年科举考试的文状元。
一上任就因公正廉洁而广受京都百姓的赞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