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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九轶伤好后,要按照一切的正规程序去警局接受调查。
四四方方的小屋,几个警察不曾错目地盯着他。
孟九轶捏紧了手指,“我当天负责将定位器放到我未婚夫,也就是谈屿臣的身上。”
警察问:“你事先知道许衍之的目的吗?”
孟九轶道:“不知道,他只说不会影响到我什么。。。。。如果我知道他想对我公公动手,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”
…
上面有特地交代过不能为难她,所以警察只问了几句便放她离开了,这些监控自然完整地送到了周从谨的手里。
包括她从警局出来后,遇到谈屿臣的每一帧画面。
太久没有见到他,以至于当看到他的衣角消失在警局时,孟九轶已经不顾一切追了上去。
“谈屿臣!”
谈屿臣停下脚步,转身看她黑眸如同一汪深潭,毫无温度。
“有事?”
“这么多天我都在找你,你如果要判我死刑,也得听我解释清楚吧。”她眼泪已经落了下来,哪怕隔着监控都能清晰看到。
“找我?”
谈屿臣勾了下唇,“如果我铁了心要杀许衍之呢?”
这是他们那晚病房争执的结果,这么多天,他依然分毫不让。
孟九轶抓着他袖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。
“非得这样?”
谈屿臣没说话,直接上车离开。
他们的这次会面简单而仓促,是那晚拦车后久违的再见,为了那万分之一的纰漏,彼此在尘埃落定前绝不碰面。
车窗随着车子驶离缓缓升起,在闭合的那一秒谈屿臣缓抬眼眸,匆匆对视的那一瞬,
有沸腾的温度起起伏伏,在空中极速冒泡,又瞬间消散殆尽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这段日子,韩于坚带给了周从谨接二连三的好消息。
所有标书制作完成,周从谨让秘书将那几份标书给企业送了过去,而真正缩减了两个亿的标书,被他让人递给了真正想要中标的企业,并叫人偷偷放出价格。
有些听到风声的在此基础上又压缩了一个亿,韩于坚给出的价格已经接近于标底,再压就得降低质量,而这些给出超低价的企业就是周从谨放出去的烟雾弹。
在招标之事按部就班进行的时候,当晚还未离开政府大楼,有人又给他送来一个好消息,有人底下的人就有秘密到他跟前来举报。
说集财政院的一伙人正在密谋想将他在推倒,借着几大罪行大肆发挥,如专职独裁,好大喜功等等举报信上签了上百位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