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慢的给他戴上戒指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凝视着她的脸,比任何时候都郑重,“谢谢你嫁给我。”
明明是意料当中的结果,却还是好好哭。
男人伸手将她泪抹去,垂身吻她的手,一遍一遍,虔诚的,庄重的。
他迫不及待的将另一枚套到她手上,笑的像个孩子。
在他脸上,很少看到这样的一面。
—
去漫月府的路上开始飘雪。晚上的落雪总给人一种隐隐的惊喜,你不知道明早整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这里崔姨经常过来打扫,屋内所有东西归置的整整齐齐。
来到衣帽间,里面收好的保暖衣物现在刚好派上用场。
湘兰升穿着一套暖色的保暖衣,“刚好合适。”
时不虞走近,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,“我亲自去商场买的,都是你的码子,不会出错。”
接下来又试羽绒服,还有一些颜色花纹好看的手套、袜子。
“俄罗斯冬季的衣物制品做的很好,保暖程度相当抗造,你这……”见他脸渐渐暗下去,她说,“我喜欢这个衣服的颜色。”
“我亲自选的颜色。”他强调。
“好,谢谢你。”她立马宽慰人。
衣服越堆越厚,屋内开着暖气,她后背开始冒汗,脸也红扑扑的。
“好了,围巾不要系啦,好热。”
时不虞这才罢休,看她被包的像个粽子。可可爱爱,想吃一口。
刚才是一件件穿,现在是一件件脱。
他总是靠她很近,似乎在抬头的瞬间就能亲到他的唇。
呼吸开始从各个角落蔓延。
她抬手将他拉下来,时不虞重心往她的方向倾斜而去。
房里的开关被后背靠灭,世界陷入黑暗。
她的吻落在他喉结处,迟迟没有移开。瞬即轻轻啃咬起来。
耳廓里有男人的闷哼声,还有胸口急促的起伏。
“二叔。”她开口。
男人身形一顿,这一次却没有出口制止她。
“二叔,我想你。”
他垂着身体低低的,鼻尖能刮到她鼻尖。
“你要是呵斥我,我就要用最出格,最不合规矩的称呼来叫你。叫的你心烦意乱,恼怒不已。”
“二叔。”
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