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凋萎的那一刻,黎清漪身上海微澜的影子也哗啦碎了
眼下,凝视着黛云软那张与自己生母黎夫人颇有相似之处的脸蛋,白烬百味杂陈。
他至今认为抚南王密室里的那幅画画着的人是黛云软的母亲
原来自己小娘从始至终都不过是别人的脸替罢了。
真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。
你说不幸吧,可若没有这相像的五官,小娘就不会恃着父王的宠爱,顺风顺水成为滇地最尊贵耀眼的女人。
你说幸运吧,但一辈子做别人的影子,难道不可悲吗?
或许一切只在人心吧。关键在于她本人的想法。
可她自己内心深处又是怎么想的呢?
至小娘死的最后一刻,他都没弄清楚。
黛云软此刻坐着的位置,正是小娘死后倒下的地方。
亭亭玉立的黛云软安然微笑着,仿佛盛开在了鲜艳的血泊中
白烬恍惚间听到父王白竞鹿在他耳边跟人说,他这一生子女缘薄,想收澜儿,哦不对,想收黛柔嘉为义女。同时给她一个身份,免她日后在帝京权豪间受欺负。
其实那一刻白烬刹那间萌生了一个迥乎其神的想法。
既然想护着她。
也不是非要让她留在帝京的。
白舒窈不知何时从大长公主府又搬回了白家别馆,且安然无恙。
这次她竟然没有被卢家咬死不放。
白舒窈换好衣裳准备出去见家中宾客。
她突然掐指一算,黛云软的死期快到了啊
第113章
“有贵客驾到,舒窈为示尊重盛装梳洗,竟不想一时忘了时间,故此来晚了些。还请裴叔叔和婶婶莫要怪罪。”
裴棣和白竞鹿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结为异姓兄弟了,所以白舒窈私下以叔叔婶婶相称,其实也不会有任何不妥,还能显得亲近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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