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有长期留在这里的打算。
他不准备回国了吗?
乔云心里着急,面上却没表现出来,瞪了贺殊序一眼:“随便你。”
然后就自顾自上楼去了。
上完上午的课程,贺殊序好像掐着点一样发来短信:“车在老地方,我等你。”
乔云本来打算无视,却突然刷到一条新闻,又是关于创源的负面新闻。
而且这篇新闻报道用词十分犀利,事情看起来很严重。
乔云不敢想这会给创源带来怎样的负面打击,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。
贺殊序不是已经收手了吗?
乔云立刻截图发给贺殊序。
【这是什么情况?你给我一个解释。
】
贺殊序回复:【上车。
】
乔云本来打算从另一条路离开,现在看到这条消息,只能咬牙跺脚,还是朝贺殊序的方向跑了过去。
来到车前,乔云怕被别人看到,猛地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。
转头愤怒地质问:“这到底什么情况!
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
贺殊序却递来一个保温杯:“喝点热水,怎么气喘吁吁的,跑着来见我?”
乔云痛经比较严重,曾经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时被贺殊序看到,就被押着去看了医生。
贺殊序难得非常有耐心地记下了医生的嘱咐,所以乔云经期时,他都会让人给乔云熬补气血的汤药。
他知道乔云经期快到了,所以特意带了温热的红糖水。
乔云拍开贺殊序的手:“你少自作多情,快解释一下!”
贺殊序道:“等一下跟你讲,先陪我吃饭吧。”
说着,贺殊序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,问道:“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?”
“不吃不吃不吃!”
乔云又气又急,大声道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!”
贺殊序指了指窗外:“你小点声,外面都是人。”
虽然理性告诉乔云,防窥膜能让外面的人看不见车内情况,但乔云还是心虚般地缩了缩脑袋。
转念一想,自已为什么要心虚?搞得像偷情一样,都怪贺殊序在这里故意营造气氛。
想明白了这一点,乔云又强撑着直起腰来。
贺殊序已经熟练地发动车辆,驶出人群。
看着车子渐渐开到大街上,再也没有同校同学,乔云虽说觉得自已不应该心虚,还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。
乔云低头,发现保温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自已握在手里了。
车内一片沉默,乔云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之中。
之前,贺殊序好像并不爱自已,但有时候他的一些举动,又让乔云恍惚觉得他很在意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