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父亲非要自已在家中养伤,却不让自已出去。
宋鹤笙闭上眼,他现在心里很乱,找不到任何头绪。
但下一秒,他睁开眼。
“长公主呢?她知不知此事?”
“长公主府上,向来口风紧,哪怕皇上去派人打听,也打听不到长公主在做什么。而且长公主现在没有任何权势,她肯定也不会淌这趟浑水。”
“不可能,长公主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啊?”
侍从有点懵:“公子,您先前不是一直说,长公主只手遮天,搞得朝堂上哀声哉道吗?”
宋鹤笙呼吸一滞。
侍从的话,仿佛一记巴掌,重重扇在他面上。
回想当初,他前往慎王府,长公主说的那句:你有闲工夫为那帮草包谋差事,倒不如把精力花在对真正需要帮助人上面。
而国子监一事,他却与长公主口中的草包,同流合污了。
“你现在就去备马。”
“可太傅说了……”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总之,我今天一定要出去!”
睡了一觉的顾朝颜,起来的时候,感觉好多了。
顾朝礼坐在她身后,正一脸认真地给她捶背:“皇长姐,后背还痛不痛呀?”
“不痛了。”
顾朝颜把弟弟拉到面前,点了点他的鼻子:“昨晚跟三妹四弟相处地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不过……”
“有什么就说,皇长姐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四哥跟我说了好多关于慎王的事情,而且四哥好像特别怕慎王。”
顾朝颜听笑了:“放眼睁眼皇室,应该只有我不怕他,其他人看到他都是有多远躲多远。那你怕不怕他?”
“我?”
顾朝礼摇头:“他很厉害。”
顾朝颜听出弟弟一丝崇拜的口气:“不愧是我弟弟,居然不怕他。”
“强者天生自带气场,看似生人勿近,也是保护自已的手段。”
“这话谁交代你的?”顾朝颜听的很惊讶。
“就前天,钱夫子给我一本游记,让我看,因为故事好,能够培养我识字的能力,比起读枯燥的书籍,更容易记得住字,我就刚好看到这句话,就记住了。”
顾朝颜赞许地点头:“行,等你识字多了,就去我书房,找书看,我收集了很多游记,让你看个过瘾。”
“多谢皇长姐。”
顾朝礼高兴之时,锦棠走了进来:“长公主,宋鹤笙来了,人就在府外,说要见您,白管家说,您不方便见客,他也不吵不闹,就很倔强地站着,奴婢看他脸色很苍白,今天天气又冷,万一他站久了,惹出病来,宋太傅肯定要大做文章……”
“放他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