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渔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,只怕开口让气氛更加暧昧,只得沉默。
见姜渔抿着唇不说话,徐颂靠近了几分,微微探头看她的表情。
“你也看到了,我不是受伤了么?
所以玄同一直瞒着我没告诉我你的消息,今日得知,我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。”
他这话说得,怎么好像两人是情意缠绵的小情侣似的?
自已要是再不说话,事情白的也能被他说成黑的。
“我,我哪儿因为这种事生气?侯爷自然有侯爷的事情要忙,我自已的事情自已能处理好。”
看着小人儿试了好几个角度,都不能避免怀抱着自已帮自已缠绷带,徐颂唇角勾了勾。
“这么说就是生气了。我听说廖振东已经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说到一半,徐颂突然瞳孔紧缩,一把拽住了姜渔的手指。
那里被姜姝踩到的地方虽然已经拆了绷带,但还是紫青着。
“这怎么搞的?”
姜渔抬眸看他,抿唇不语。
徐颂眼中马上猜出一二,面上浮上一层浓重的阴霾,开口时下颌青筋绷的死紧。
“姜姝弄得?”
姜渔抽回手来,“没事,不过是踩了一下,已经快好了。况且我已经想到了报复她的办法。”
可是徐颂面上明显浮现出怒意,伸手捶了一下床榻。
“可恶!这次我一定要让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说到一半,玄同快步推门进来,小声道:
“主子,三公子来了。”
怎么这个时候,徐砚青来了?
他不是在宫里吗?
两人对视一眼,姜渔连忙站起身来,慌张道:
“我,我先走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现在还能去哪儿?”徐颂瞥她一眼,拽住她胳膊,往里侧一带,“你去内室,其他的我来解决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今日翰林院的大人给诸位参与藏书阁修书工作的编修和博士放了假,休息一天,方便大家回家拿些日用并和家人团聚。
徐砚青也随之回家。
回府第一件事,就是依循惯例,拜见完祖母再来拜见小叔,除此之外,他还有一些事想要打听。
刚进濯雪斋正堂,徐砚青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馨香。
似乎是若有似无的栀子花味道,他皱了皱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