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情接过袋子,他记住了“刘清”这个名字。
走出画廊,刘清又继续埋头在他的创作里,钟情抬头看了看画廊的牌匾:“大发画廊”
充满艺术气质的画廊!
飘然于俗世的艺术家!
忒俗气的名字!
钟情摇头笑着,一直往松风路南面走去。
南面尽头拐弯处矗立了一块牌匾:“余大剑医馆”
五个大字写得相当有气势,可见写字之人也是十分有个性的。
不断的有人走到医馆门口,摇摇头,又离开,竟然络绎不绝,短短的几分钟,钟情看到了不下十人。
他好奇的走了过去,医馆门口又树立了一块牌子,字迹跟牌匾一样,只是内容十分粗俗:“老子突然有贵客光临,要喝酒吹牛,小病明日请早,若没醉倒的话,大病明日也不需请早,没本事治!”
“尼玛!今天碰到的人是一个比一个怪!”钟情不禁笑骂道:“詹惟中是假怪,刘清是真怪,这个余大剑呢?是不是名剑风流,大剑下流,不得而知!”
钟情才不管牌子写什么,直接走进医馆。
医馆内一张黄色的矮桌前坐了两个老头。
一人跟前一瓶一斤装的老酒,半只烧鹅,一个乳猪头,十分的“公平”
“喂!小孩!你不识字么?”
一名满脸红光的老头拿着一个乳猪头,指着钟情,十分的不满。
“小哥!是你!”
另外一名老头长得十分儒雅,肩膀上斜挂的“和尚袋”异常瞩目,他就是今天早上跟钟情一起救人的中医院教授古汉礼。
“古兄,你认识这位小哥?”红脸老头语气客气了许多。
“余兄,他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位老弟!”
“哈哈哈,原来你就是那位后起之秀,杏林圣手!”
红脸老头自然是医馆的主人余大剑了,他一手油腻的紧紧抓着钟情的手,十分亲热,把钟情拉到桌前坐下。
立马撕下一个猪耳朵递给钟情,古汉礼也从“和尚袋”里摸出一瓶老酒打开了盖子。
钟情在家里偶尔也跟牛叔一人出一半钱,买一瓶老酒半斤花生,坐在榕树下吹吹牛的,酒量还可以。
他对古汉礼有莫名的好感,拿起酒瓶“咕咚咕咚”就喝了几口,美美的咬上一口猪耳朵,滋味极了。
“哎!古兄,今天早上的事情我没看到,可这小兄弟年纪轻轻就能喝酒,一定是好人!”
“哈!余兄,我活得没你那么舒心,能喝酒就好人,如此简单的人生哲学,畅快,畅快!”
古汉礼拍手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