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这是星期四去里奥的火箭票!”
“不错,我终于如愿以偿恕!?
“妙极啦!你真的受之而愧!可她会不会反对?惹麻烦?”
布莱林神经过敏地微微一笑。“她不知道我走。我去一个月就回来,除了你谁也不知道。”
史密斯叹了口气。“我真希望能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可怜的史密斯,你的婚姻也不太如意吧?”
“不太如意,我娶的那个女人做得太过火了。我是说,归根到底,在结婚十年之后,你总不会希望妻子每天晚上在你怀里一坐两小时,在你办公时候每天给你打十二次电话,在电话里跟你撒娇。再说照我看来,最近一个月来,她的情祝似乎更糟了。我在怀疑她是不是有点傻?”
“啊,史密斯,你总是那么保守。嗯,我的家到了。瞧,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秘密?
我今天晚上是怎样出来的?“
“你真愿意告诉我吗?”
“抬起头来,瞧!”布莱林说。
他们都抬起头,穿过夜空眺望。
在他们头顶上二层楼的一个窗口,有扇百叶窗拉起来了。有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低头看着他们,他两鬓微微斑白,有一双忧郁的灰眼睛和一撮稀疏的小胡子。
“哎哟,那不是你吗!”史密斯嚷道。
“嘘——,别这么大声!”布莱林朝上掉了挥手。窗口的那个男人会意地做了个手势,就不见了。
“我准是疯了,”史密斯说。
“稍等一会儿。”
他们等待着。
公寓临街的门开了,那个有一撮小胡子和一双优郁眼睛的瘦高男人走出来迎接他们。
“哈罗,布莱林,”他说。
“哈罗,布莱林,”布莱林说。
他俩一模一样。
史密斯瞪着原。“这是你的双他胎兄弟?我一直不知道——”
“不,不,”布莱林消声说。“贴近他,低下头去。把你的耳朵强紧布莱林二号的胸膛。”
史密所犹豫一下,随即弯过腰去,让他的脑袋贴紧那个并不提出异议的男人的肋骨。
嘀—嗒—嘀—嗒—嘀—嗒。
史密斯鲍跄地后退一步,眨巴着眼皮,吃惊得张口结舌他伸出手去,摸了摸那东西温暖的手和双颊。
“你从哪儿把他弄来的?”
“他模样儿是不是无可挑剔?”
“真叫人难以相信。哪儿?”
“把你的名片给他,布莱林二号。”
布莱林二号变了下戏法,拿出一张白色名儿马里奥纳特股份有限公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