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星儿就是被傅景宸活活杖毙,所以她特别怕重蹈覆辙。
“本王不是有意的。只是月红告诉本王,你不能怀孕,否则容易一尸两命,本王也是不得已。”
“她说什么你都信?”
沈清梨心里莫名泛起了些许醋意。
“本王只是不敢冒险。”
傅晏礼也曾怀疑过月红的话是真是假,最后还是选择照办。
因为他赌不起,他接受不了沈清梨发生任何意外或者闪失。
沈清梨抿着唇,还想问问傅晏礼和月红到底有没有过肌肤之亲,庆德帝和皇后竟赫然出现在了卧房外。
庆德帝见自家孩儿给一个女子下跪,气得双眼翻白,差点儿晕死过去。
“礼儿,你这是在做什么?!”
他径直走进卧房,指着跪地不起的傅晏礼一阵怒喝。
傅晏礼早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,他只当是府里丫鬟在走动,便也没留意。
得见庆德帝走近,这才站了起身:
“回禀父皇,儿臣身体虚,一时脚软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“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堂堂王爷,你居然给一个女人下跪?”
庆德帝怒极反笑,见沈清梨呆若木鸡端坐在床上,又是一阵怒吼:“沈清梨,你好大的胆子!还不给朕跪下!”
“是。”
沈清梨身体很不舒服,但还是忍着疼痛下了榻,端正跪在庆德帝面前。
“父皇,儿臣不慎摔跤,你让她跪下做什么?”傅晏礼心疼不已,语气不善地同庆德帝理论。
他是觉得,他们夫妻的事根本不需要他父皇来插手。
他乐意宠着她,谁也管不着。
庆德帝冷哼了一声,开门见山地问:“朕听说,你们和离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傅晏礼矢口否认。
之前情况特殊,现如今他没了性命之忧,绝对不可能和沈清梨和离。
“朕怎么听说,你们已然分居?”
“误会。梨儿名下有几处房产,偶尔想去其他地方小住几日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庆德帝懒得理会傅晏礼,他走到沈清梨面前,一字一顿问道:“朕还听说,你身子不行,不能绵延子嗣?”
沈清梨反应极快,她深知庆德帝是来兴师问罪找她麻烦的,但还是抱住了他的腿,抬起头,娇娇地回应道:
“父皇是想要请太医为臣妾调理身体?父皇,您对臣妾也太好了。”
“咳。。。”
庆德帝还想着随便找个由头撤了沈清梨的王妃封号,被她这么一撒娇,竟有些于心不忍。
皇室子弟无所出是为大忌。
沈清梨的身子若无法怀上子嗣,确实是没有资格占着豫王妃的位置。
只是。。。她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,实在招人稀罕。
要不,再给她一个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