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家里带女人的人是你不是我!”
“你别转移话题,本王的问题你怎么不敢回答?”
“我什么态度,你心里没数吗?”沈清梨反问。
“没数。”
“傅晏礼,你别太过分了!我今儿个花了一个多时辰给你熬补汤,我要是想同你和离,有必要这样关心你?”
“那补汤狗都不喝,本王合理怀疑你是在谋害本王。”
“狗都不喝的补汤,你喝得那么干净?”
沈清梨更生气了,她花了那么多时间炖的补汤,他居然这么诋毁!
“饿了,饥不择食而已。”
“傅晏礼,你给我记着。”
沈清梨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,旋即又掏出小册子,胡乱翻了一页,用螺子黛记上:
狗男人嫌我炖的补汤,往后再也不炖了!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晏礼眼皮狂跳,总感觉自己惹了大祸。
可仔细一想,他都快死了。
她总不能掘开他的坟墓鞭尸吧?
“沈清梨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想叫叫你。”
“只有狗才会光叫人名字不说正事。”沈清梨一路怼着傅晏礼回了兰馨别苑。
她还担心傅晏礼今晚回到怀秀别苑要和月红做些什么,结果月红却吹奏了一夜的乐曲。
前半夜,她还在因为傅晏礼今天的种种行为生气。
后半夜,她直接被月红吹奏的乐曲给哄睡了。
奇怪的是,今夜睡下之后她并没有四处走动,门外的胡三说她甚至连翻身都很少有,睡得很安静。
翌日清晨。
沈清梨因休息得还不错,恢复了些许体力。
沈国公得知她和傅晏礼于昨夜和离一事,早早地便赶了过来。
他和谢锦华二人只是频频叹气,既不劝和,也没有半句诋毁傅晏礼的话。
“母亲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沈清梨双目直勾勾地看向谢锦华,她母亲最是不会撒谎,若是有所隐瞒,很容易就可以看出破绽。
谢锦华听冬竹说了一切,这会子完全答不上话。
支支吾吾半天,索性两眼一闭装死晕了过去。
“夫人!”沈国公连忙搀扶起谢锦华,作势往外走去。
临行前,他终于还是定住脚步,回头叮嘱道:
“梨儿,你若想回府住,跟爹说一声,爹让人给你搬运行李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沈清梨微微颔首,没一会儿,她又找来了冬竹,“冬竹,早上皇后娘娘可曾派人前来传过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