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刻意忘掉的体内那玩意儿,在傅晏礼劝她别喝酒的时候尽数想起。
“啊。。。”刹那间,她胸口又传来了刀绞般的疼痛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傅晏礼下意识扶住了她,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下一瞬,就见她蹲下身,将那一整盅的药粉全部倒进了嘴里。
合欢散太干,噎人得很。
为了润嗓。
沈清梨即刻抄起地上的酒瓶,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酒水。
“你这吃的都是些什么?”
傅晏礼端起琉璃盅,闻了闻味,才意识到沈清梨刚才一股脑吃进嘴里的是合欢散。
“梨儿,合欢散是能忘忧。但你这么吃,身体不难受吗?”
“难受,好热!”
沈清梨的理智并未完全丧失,她清楚地知道眼前人是傅晏礼,所以便不再压抑自己体内的躁动,“你抱紧我。”
傅晏礼实在没法拒绝她的请求,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。
“吻我。”沈清梨又一次对他下达了命令。
她语气很软,神情却凶巴巴的,如同张牙舞爪的小野猫。
“梨儿,你醉了。”
傅晏礼偏过头,他知道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,还想着敲晕她,让她安安静静睡一觉,没成想,沈清梨忽然捧住他的脸,手肘压着他的胸腔,缠吻了上来。
加上地面湿滑,两人阴差阳错地摔进了傅晏礼身后浴桶之中。
一时间水花四溅,傅晏礼脑子里也像是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,惹得他理智全失,只能凭着感觉,和她在水中热烈拥吻。
屋外,冬竹听着屋内惊心动魄的响声,一颗心就像是被拴在秋千上,忽上忽下,忐忑不安。
青龙和玄武则面面相觑,他们有预感,他家主子又要带病白日宣淫了。
“龙哥,月红姑娘不是说,王妃现在不能怀孕?主子怎么又没忍住。”
“事后再补避子药吧。”青龙挪了挪手,反正他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醒他家主子要禁欲克制的。
“避子药是不能再喝了,王妃不愿意喝,主子昨晚灌药,结果他的手抖了好久。”
玄武虽然不怎么靠谱,但还是比较了解傅晏礼的,他知道傅晏礼心疼沈清梨,这种事绝对不会做第二回。
思来想去,他还是决定出去采买一番,将能够买到的所有类型避子套全部买下来。
一刻钟左右的功夫,玄武便带着十来个各式各样的套子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。
他轻轻叩响了门扉,压低了声道:“主子,那什么你需不需要鱼鳔套之类的?属下给您买了一些。”
“你放门口。”
傅晏礼没想到玄武这么靠谱,待屋外几人全部走开,他这才开门将纸袋拿了进来。
“傅晏礼,你行不行啊?快一点!”
沈清梨热得如同着火一般,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本王没用过,先研究一下。。。”
傅晏礼将纸袋倒了过来,里头十几个材质各异的套子全部掉出。
其中有鱼鳔材质的,还有丝绸材质以及油纸材质的。
“傅晏礼!”
沈清梨抓着他的肩膀咬了好几口,不满地嘟哝道:“你再不快一点,我就要去找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