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仔细琢磨着葬礼细节之时,白虎匆忙归来,“主子,有。。。有消息了!”
“说。”
“国师大。。。大人。。。”
“他打谁了?”
“不是。。。他。。。他回来了。”
“本王今晚便去会一会他。”傅晏礼即刻起身,他死之前,必须尽可能为沈清梨扫清障碍。
国师心思深沉,动机不明,留着始终是个祸患。
“主子,国师虽然回来了,但还是不。。。不知去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晏礼才站起身,又缓缓坐了下来。
他心下暗暗吐槽着白虎的结巴还不如哑巴来得爽快。
“你派人去钦天监盯着,再派一部分人时刻监视着皇兄,一有国师的消息,即刻告知本王。”
“是。”白虎连连点头,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另一边,沈清梨感觉到胸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尽管饮酒过多,脑袋晕晕沉沉。
她还是从卧榻上爬了起来,再次喝了小半碗老酒。
白天的时候,稍微喝点酒体内那玩意儿便能安分好一会儿。
然而到了夜里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玩意儿快速适应了下来,喝酒的作用越来越小。
垂眸看向又一次被鲜血浸湿的亵衣。
沈清梨心一横,即刻吩咐着在外室守夜的冬竹:
“冬竹,你让胡三去一趟江府,要两壶鸩酒过来。”
“小姐,你不要吓冬竹好不好?冬竹不能没有小姐。。。”冬竹隐隐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,劝着劝着声音悄然哽咽。
“防身而已,我不会有事。”
沈清梨声色平缓地安抚着冬竹,眼底却闪过一丝平静的疯狂。
她暗暗腹诽着,就算体内那玩意儿十分强大,她拼尽全力也无法与之相抗衡,那么她在濒死前势必要多拉上几个垫背,将傅景宸以及国师等人一同拉下水。
只要能够报仇雪恨,这一世也算是没有白来。。。。。。
约摸半个时辰左右的功夫。
胡三顺利带回了两壶鸩酒,并将沈清梨交代他的事全部办妥。
他看向眸光坚定的沈清梨,犹豫不决地问道:“小姐,您今晚当真还要出门?”
“我听说国师已经回了京都城,不出意外的话,今晚必出意外。”
“小姐,要不属下去找一趟豫王?虽说你们已经和离,但。。。”
“胡三,我最后说一遍,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他。你若敢透露半个字,往后就别跟着我了。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
胡三原想着偷偷给傅晏礼报个信儿,以防发生什么无法招架的意外。
听沈清梨这么一说,只好作罢。
事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