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蝶说:“我当初给你介绍的那个搞稀有金属的阿拉伯富豪多好,你这心气儿高,不肯做他的第五房老婆,现在后悔了吧?”
安妮嗤了一声,说:“我庙小,容不下他那个大佛。
就他们身上那股子狐臭味儿,闻一下,都能给我熏吐了,我可没有你那两下子,能放下身段去伺候他们!”
梦蝶起初还以为安妮在开玩笑,后知后觉听出来安妮语气里对自己的不屑,她有一瞬间的怔愣,而后冷哼了一声,翻白眼说:“都是出来卖的,装什么清高啊?要立贞节牌坊,别出来干这活儿啊?”
眼见着好好的聊天,燃起了火药味儿,我赶紧岔开话题,问梦蝶要在这边待多久。
我本意是想打听一下安妮现如今过得怎么样,只是听她话里话外都是古怪,可见她日子过得并不顺心,也就没有问她,免得我也被无辜殃及,到时候被她损上几句,犯不上。
这边聊天闹得不愉快,岚姐作为我们这十几个姐妹当初的头,在我们中间,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和话语权的,她扭着胯走过来,挤坐在我旁边,省的我夹在梦蝶和安妮之间难做,问梦蝶说:“你不是说这次回国,给小姐妹们都带了礼物嘛,现在人齐了,去把你带回来的礼物,拿给大家伙吧!”
我听说有礼物,装出来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,问梦蝶说是什么礼物,赶紧拿出来给我们大家都瞧一瞧啊!
今天是梦蝶组的局,她被安妮撅了面子,虽然不悦,但不想好好的一场聚会闹得不愉快,还是站起身子去外面拿礼物,离开之前,嫌弃的白了安妮一眼。
梦蝶走后,岚姐让晓蔓陪安妮出去待会儿,说别墅后面有个小花园,里面有假山和喷泉,让晓蔓带她出去逛逛。
安妮心里压着火,被岚姐这么一劝,起身,跟着晓蔓也出了房间。
等刚才几个拌嘴的当事人都离开,岚姐摇着头,无奈叹息一声,和我说:“安妮被人遭了,半个奶子都被削掉了,她左侧胸部那里,塞得都是海绵。”
我大惊,一脸的不可置信,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岚姐和我说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安妮混京圈没混明白不说,还被弄成残疾的遭遇。
岚姐说她当初根本就不建议晓蔓和安妮去京圈混,那京圈是什么地方?天上掉下来块砖,都能砸死一个干部,遍地的高官,也就注定了皇城里根本不缺有姿色、高学历和高情商的女人。
就晓蔓和安妮那种没有学历、也没有什么世故磨砺的姑娘,光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想出人头地,那不是天方夜谭嘛!
岚姐说晓蔓和安妮,刚去皇城就一头扎进了天上人间,在一群活色生香的女人堆里抢食儿吃,指望着靠自己的脸蛋一战成名,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敢痴人说梦。
那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,随便拉出来一个小姐,都是名牌大学里出来的交际花,她们两个狗屁不是的小白花,想和她们抢客人,纯属是自讨没趣!
等好不容易有客人点了她们两个人有偿陪侍,让她们两个人陪客户聊聊天,谈一谈国内外文化经济、政治科技,她们两个人狗屁不通,只知道脱衣服、晃腰,就这点小伎俩,糊弄糊弄那些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还有点谱,想拿下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,啥本事儿都没有,就和没长翅膀的鸡一样,他们这些大领导,洗脚都不带用她们这样的货色。
不比晓蔓还算现实,在天上人间没有混明白,果断选择别的出路,到别的地下会所做皮肉生意,虽然没有在圈子里混出来名堂,但是好歹不愁吃穿,也算是没有白混京圈。
安妮则不然,她没有晓蔓务实,一直幻想着自己可以一夜出名,就死磕天上人间,指望着哪天有个财大气粗的傻逼,点她出台,赏她个百十来万,足够让她在皇城脚下站稳脚跟。
不想她这个春秋大梦做了大半年也没有醒,直到有一次有个官二代点她出台,她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,哪知道那是她至今想来,都无法挥散的阴影和噩梦。
那天晚上她被那个官二代点名出台,等被带去了郊外的一处私人别墅,在那里见到了另外五个玩弄权术、不学无术的官二代和富二代。
安妮见到这么多个男人,也没有怯场,心想着只要这一夜过去,自己就是这圈子里为人津津乐道的存在,以后别人再提及她,只有羡慕的份儿,根本不存在再讽刺她狗屁不是的可能。
可安妮终究是太过单纯,没有想过人性的险恶和肮脏,特别是那些个有家里撑腰的二世祖,一向玩起来都没有节操、没有下限,玩弄折磨女人的手段,只有人们想不到,没有他们做不到。
安妮那天晚上被他们六个人吊起来,往她的下面塞东西,而后又倒风油精,刺激的安妮嗷嗷大叫。
安妮以为这样的玩法儿,已经是他们这些二世祖的极限了,但不想,这些个二世祖打赌说谁要是咬掉她的肉,另外五个人,就必须一人给那个咬掉她肉的人一百万。
安妮不知道这六个二世祖的计谋,被他们轮流舔的时候,她爽的忘乎所以,直到感觉到疼,好像要把她的肉从胸部上连根拔起,她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对劲儿。
随着疼痛感越来越强烈,她才反应过来这些个没有底限的二世祖是想干什么。
她哭着喊着说不要,但是已经被他们咬出来了血,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,直到一块鲜红的肉,被其中一个二世祖一狠心咬掉,她喊道嘶哑的嗓音里,再次发出破碎的一声哀嚎。
见那个二世祖嘴里衔着那块沾了血的肉,其他人发出来阵阵欢呼声,而安妮疼的直哆嗦,脸色一片煞白,鲜血顺着被咬掉的位置,往下淌,直弄的她从胸部到肚子那里,都是殷红的血。
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,其中一个没能赌赢这次赌局的二世祖,因为折了一百万进去,整个人不爽的厉害,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个烧到通红的割草刀,在安妮还没有缓过疼,直接一刀子下去,削掉了她左侧大半块肉。
那一瞬,她嗓音间发出无助的哀鸣,飞溅的血液,像是细小的喷泉,朝着四面八方喷涌,鲜红的血点子,直接甩到了那些个二世祖的脸上。
等安妮再醒来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加护病房里,左侧胸口那里清晰的疼痛感,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,提醒着她前不久经历了怎么样的非人虐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