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看雪龙门掌门颈边有一些红印,问了问,对方说是偶感风寒,自己掐了几下出了痧;
又看元一道长脸颊上起了红斑,关心之后,对方解释自己住的客栈有点潮,许是起了湿疹;
再发现流星门门主鼻翼两侧红通通的,对他表示了慰问,对方不好意思地说,近日有些贪杯,酒糟鼻复发了。
唐雪飞:“……”
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啊!
此刻在看台上观战,他不经意扭头,看见沈溪声和沈灼脸上也都有些红色的斑点,好奇地询问:“溪声兄,脸怎么了?”
“或许是水土不服,起了癣。”沈溪声挠了挠腮,“手背上也有,等闲暇时去找郎中给开点药。”
沈灼端详着唐雪飞:“唐庄主好像也有些面颊泛红。”
“嗯,是有点痒。”唐雪飞不太敢碰自己的脸,“我花粉过敏,春天比较难捱。”
武林高手也免不了生病,尤其这种小毛病,内力好像没什么用。
只不过大家人人都有红斑,谁才是那个潜伏在人群中的凶手呢?
谢青枫已经进入高级擂台赛的车轮战,今日赢了一场,就等着明日再上台。
从擂台上下来,他便去跟菖蒲老人知会了一声,称自己想回客栈休息。
爱徒连日来忙碌,菖蒲老人也是心疼,便允了他,但仍旧叮嘱了一句:“别跟疾风门的人来往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谢青枫对他鞠躬抱拳,恭敬道。
自从因为师弟的事情忤逆了师父之后,向来尊敬师长、乖巧听话的谢大侠撒谎也开始脸不红心不跳了。
他心里想,只要是行侠仗义,上天一定会原谅他的。
谢青枫先回到客栈,打算把被兵刃划得破损的衣裳换下来再去找晏秋帆,谁知刚脱了外袍,便听到房门一响,有人一阵风似地冲进来,把他带到了床上滚了一圈,压着他亲了一口。
“师兄”晏秋帆笑眯眯地望着他。
谢青枫淡淡地笑,摸了摸他的脸:“怎么没易容?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“师门的人都在擂台那边,不会有人看到我。”晏秋帆低头在他唇上一吻,“我还是想用本来的脸面对师兄,免得亲昵的时候师兄看到的是陌生的样子。”
谢青枫眉目含情:“为何?连自己的酸都要拈?”
“嗯,爱不够师兄,也希望师兄眼里只有我一人。”晏秋帆轻抚他脸上打擂受的皮外伤,在上边轻轻落下一个个吻,最终噙住他的唇,舌尖撬开唇齿,长驱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