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棒梗这一跑,傻柱也就明白了,今儿许大茂家砂锅里的那只死老鼠,就是棒梗放的。
而至于棒梗现在跑了吗?跑了就跑了吧,他跑得了一时,难道还能跑得了一世吗?因此见棒梗跑了,傻柱也不去追。
而就在傻柱确定,今儿这事是棒梗干的之时,许大茂听到声音,也赶紧的跑了过来。
见棒梗跟只猴似的在一个個大水泥管子上跳跃逃跑,而傻柱却傻站在那儿不去追。
许大茂就气愤的冲傻柱呵道:“傻柱,你特么还说不是那小子的便宜爹!如果你不是他便宜爹,那你干嘛看着那小子跑,而不去追呢?”
“许大茂,我刚才那么大声质问棒梗,你也应该是听到了的。刚才我一见着那小子,就大声质问他,那只死老鼠是不是他放的,结果那小子转身就跑。许大茂,你好好想想,如果现在有人说你往他家锅里,放了只死老鼠,伱会跑吗?”
“跑个屁!玛德,如果有人敢这么冤枉劳资,劳资肯定会留下来跟他好好说道说道,让他………。”
话说到这儿,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了。于是许大茂他手插腰,气的胸膛巨烈起伏道:“玛德!如果那只死老鼠不是那小子放的,那那小子肯定会气的留下来,骂你傻柱冤枉他,骂你不得好死啊!毕竟这世上有哪个人会,被人冤枉了还不发火的?”
“可那小子一听你质问他,那只死老鼠是不是他放的,他特么转身就跑,这明摆着就是心虚吗!玛德,秦寡妇的狗崽子,敢太岁头上动土,往劳资家锅里扔死耗子,要让劳资逮着他,劳资揍不死他。走,傻柱,咱们去逮他。”
一想明白,他家锅里的那只死耗子,肯定是棒梗丢的,许大茂那是气坏了,拉着傻柱就要去逮棒梗。
而见许大茂气性这么打,傻柱忙拽住了许大茂,语速很快的说道:“行了行了许大茂,你我现在就是去把棒梗逮住了,那又能把他怎么样呢?就棒梗那小子的鸡贼劲儿,已经是把他妈秦淮茹,和他奶奶贾张氏的大聪明,学了个七七八八了,咱们现在就算逮住了他,那他肯定也是会死不承认的。”
“而只要那小子死不承认,那咱们又能拿他怎么着?毕竟一切都是咱们的猜测,没有实际的证据。再如果咱们搂不住火,把那小子给打了,那你就勤等着被贾张氏讹吧!”
“许大茂,你要搞明白,咱俩是大人,而那小子只是个孩子。所以别说咱们没证据,就是咱们有证据,那也只能把那小子送去派出所处理,咱们自己不能打他啊!”
玛德!明知道那只死耗子,就是那小子放的,却不能胖揍他一顿,这把许大茂给憋屈的呦!
于是许大茂就冲傻柱怒呵道:“玛德傻柱!难道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啊?”
棒梗往他家锅里扔死耗子,把他媳妇儿娄小娥都给整进医院了。棒梗都这么祸害他老许家了,这要不收拾棒梗,许大茂他哪还有面子啊!
于是现在尽管知道自己一个大人,不能去打一孩子,但许大茂仍还是很不甘心。
见许大茂气成那样,傻柱忙冷冷的说道:“许大茂,我什么时候说,要便宜那小子了?许大茂,你一向都自诩聪明,说我是头脑简单、四肢发达,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傻的!”
“许大茂,咱们俩个大人是不能去打一个孩子,可咱们可以花钱雇一个孩子,去揍棒梗啊!比如说住咱对门那个四合院的小黑,那小子是咱那条胡同里的孩子头。就凭那小子的贪嘴,咱只要能给他个块儿八毛的,你还怕他会不去揍棒梗啊?”
高呀!高老庄的高呀!是啊!自己俩大人是不能去打一孩子,但孩子与孩子之间打架,那就很天经地义了。
于是许大茂一听傻柱这主意,面上酸酸的骂了几句傻柱阴险狡诈,不是好人。而他那手却拽住傻柱的胳膊,拉着傻柱去红星小学找小黑了。